劉麗穎的眼睛裡閃起兩道晶亮的光芒。
郝建回避著劉麗穎的目光,手上嫻熟地動著,嘴裡流利地說:
“我在‘六合神針’的基礎上,進行了一些調整。把你前麵的‘乳根’和‘乳中’移至‘靈墟’和‘膺窗’;‘胸鄉’和‘食竇’移至‘鳩尾’和‘不容’。這樣,我紮針就方便了,也不影響針療效果。”
“你還會‘六合神針’?”
劉麗穎驚喜地說:
“我聽說,這是很高深的中醫針術。”
郝建說:
“自小跟我爺爺學的,他是老中醫。”
劉麗穎見他嘴裡對那些穴位非常熟悉,信口拈來,讚歎道:
“郝醫生,你不是學醫的,卻對中醫針術這麼嫻熟,實在是難得的人才。”
在柳如煙的注目下,郝建紮好劉麗穎前麵的四好銀針,開始帶功撚針。
一撚,劉麗穎就來感覺。郝建既要懸著手,又要帶功撚動,就很吃力。一會兒,他額上就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嗯,電流感又上來了,好舒服。”
劉麗穎閉上眼睛,神情癡迷地享受著這種帶功通氣的感受,嘴裡讚不絕口。
撚完一遍,郝建已是汗流浹背。
他站起來,想休息一會,外麵門上就響起敲門聲。
郝建走去開門,約好的第二個病人到了,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濃眉毛。臉無表情,氣度不凡。
他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神情神秘,目光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