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來,見郝建如此稚嫩年輕,臉上浮起輕蔑之色。
郝建坐到辦公桌前,問他情況,要給做針療記錄,他連真實姓名和職業等情況也不願意說。但簽合同,辦手續,轉賬交錢,他卻又很爽快。
郝建給他定了二級,讓他轉八萬元押金,再交兩百元現金,他二話不說,馬上都辦了。
不管他是什麼身價,郝建把他領到男針室去紮針。他也紮得很認真,對患者一視同仁。
還沒有做好,第三個患者又到了。
她是一個十五歲女孩,是她媽媽送過來的。
“如煙,你坐到辦公桌前,問一下她情況,作個記錄,再跟她簽合同”
“讓她交多少錢?”柳如煙問。
“你問她情況後,我來給她定級彆。”
“好的。”柳如煙坐到客廳裡那張小辦公桌前,看了一下郝建前麵作的記錄,然後像女醫生一樣,邊問邊作記錄。
郝建給男患者紮好針,就來給小女孩做診斷,給她定了最低級,讓她媽媽交了四萬元押金,再交兩百元現金,就開始給她紮針。
紮好,他開始輪流給三個患者撚針,一直做到晚上十點多鐘才結束。
三個患者走後,郝建有些累,手酸得厲害。
兩個多小時,連續不停地帶功撚針,他的體力消耗太大,內功輸出很多,身上早已汗流浹背,也累得腰酸背痛。
郝建坐在沙發上休息。
儘管累,但他心裡還有高興的,因為畢竟有了收獲。而且是憑他的本領和勞動獲得的,這錢賺得心安理得。
今天晚上六百元的現金收入,是跑不掉了。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多月後,這三個患者的十六萬元押金,也是他的了。
這樣下去,一年也能掙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