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神醫,幫我媽媽看一下吧,我們願意出些錢。”
“我不是醫生,不能看病,更不能收錢,我也沒有時間,不好意思。”
郝建跟汪同仁說了一聲,趕緊告彆出來,帶著汪千雅開著車子往回趕。
一路上,汪千雅不停地說著感激話。讓她激動的是,他爸爸不開刀,不吃這個苦頭外,還省了他們很多錢。
“郝建,明天我把三十萬元錢還給你,謝謝你。”
郝建開著玩笑說:
“你怎麼感謝我呢?”
汪千雅一愣,羞澀地垂下頭,咬著嘴唇,像個小新娘,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沉默了一會,她囁嚅道:
“你要我怎麼謝,我就怎麼謝。”
郝建開心地笑了:“跟你開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真是一個善良女孩,讓人愛憐。”
把汪千雅送到單位門口,郝建沒有進去,調轉車頭往外開。
他到街上找了個中等檔次的飯店,進去要了個包房,坐進去把飯店地址和包房名稱發給於詩曼。
過了半個多小時,於詩曼背著挎包,推開包房門走進來。
她跟汪千雅是兩個不同類型的美女,一人內向,一個外向;一個溫婉,一個奔放;一個是嫵媚的鵝蛋臉,一個是靚麗的蘋果臉。一個身材苗條,一個三圍超標。一個皮膚微黃,一個肌膚雪白。
於詩曼一走進來,包房為之一亮,也有了活力。
她臉上的青春痘充滿朝氣,身上律動著奔放的曲線。她因為多次遭遇男上司的騷擾,也顯得有些謹慎,對男人保持著警惕。
於詩曼沒有關包房門,走到圓桌邊,在郝建對麵一個位置上坐下。
郝建說:
“把門關上。”
於詩曼敏感地說:“關門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