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去關門,郝建隻好站起來把門關了。他走回來,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還沒有開口說話,於詩曼就性急地問:
“郝建,你為什麼請我吃飯?要請也應該由我請你才對啊,我欠你一個情。”
郝建神秘地笑著,不說話。
於詩曼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
“你乾嗎這樣盯著人家看,多不好意思啊?”
“你漂亮勇敢,也聰明靈活,合適做這個。”
“你說什麼?”
於詩曼以為他也要跟她曖昧,伶牙俐齒地說:
“郝建,你不要學劉育興好不好? 我本來對你印象不錯,你這樣做,就是自毀形象。”
她垂下頭,又嘀咕了一句:
“男人真的都不是好東西。”
“哈哈哈。”郝建想起上次她性急慌忙地從劉育興辦公室裡撲出來,撲入他懷抱的情景,忍俊不禁笑起來:
“性格不同,表現就不一樣。”
於詩曼抬頭瞪著他:“你什麼意思?”
“於詩曼,你打過我一個耳光,而我呢?又在狼爪下救過你一次。你說,對這一負一正兩件事,你準備怎麼辦?”
郝建在想著說服她的理由和辦法
“你叫我出來,想乾什麼?”
於詩曼警惕地抓起放在身邊的包,準備逃跑。
她真的被幾個男上司騷擾成了一隻驚弓之鳥。
郝建見她這樣,有些同情她。心想她這樣警惕和敏感,派她去臥底是合適的,起碼能自保。問題是她同意不同意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