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基本上沒人住了,都搬走了。
實際上,這就是一處被人遺棄的村莊。
方家的方琴和方芳就潛藏在這裡,過著封閉的生活。
誰能想到這裡還有這麼一個遺棄的村莊,誰又能想到方琴、方芳會躲藏在這裡。
當張天銳進了一家滿是灰塵和布滿蜘蛛網的木房時,手電筒的光柱下,可見兩個惶恐狼狽的女人跪在地上。
“先生,這就是方琴、方芳。”自有手下人介紹道。
方琴如今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但保養得不錯,還能看出以前的幾分姿色。
方芳是年輕人,姿色不錯。
張天銳一步站到兩人麵前,麵具後麵淩厲如刀的目光,俯視著兩個女人。
跪在地上的方琴看到張天銳,渾身狠狠一顫。
這個人戴著麵具看不清容貌,但卻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一種死亡的感覺,
“你,你是誰?”她的聲音不受控製地在顫抖。
“方姨,六年不見,你可還好。”張天銳淡漠的聲音吐出,感受不到一絲人的感情。
“嘶嘶……。”方琴瘋狂顫抖。
“你,你是張天銳……。”方琴癱軟在地,麵色蒼白如紙。
這一天,還是來了。
“我來替我父親討債了,可有做好還債的準備?”張天銳蹲下身,目光森冷。
“不,不關我的事啊。”方琴哭了:“天銳,你聽我說,當年的事我是被逼的,是他們逼我做的啊。要怪,你怪沈雨倩那女人和沈家人,還有他們背後的覃家人,哦,還有一個大人物,叫熊鎮威。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大官,隻知道他是一個很大的官。”
“我想知道,當初我父親如此落魄,你卻願意招納他做上門女婿,然後又夥同沈雨倩害死他,為了什麼?”張天銳緩緩問出這句話。
“為,為了一張圖。”方琴不敢隱瞞,便將當年的事一五一十地詳細說了一遍,說完後,她哭道:“天銳,我隻是一個女人,他們逼我這麼做我也沒辦法啊。再說,無論怎麼說我和你父親夫妻一場,也算是你的後媽,你總不能殺你後媽吧?”
“嗬嗬。”張天銳都被逗笑了:“後媽,你這樣的蛇蠍女人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