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隱瞞了很多,卻是一個人抗下了所有,他能怪她麼?
顯然不會。
寧北川歎息,接著開口安慰道:“正視自己,才能放過自己啊,如果什麼都要逃避的話,那人生有何意義?!”
“也是。”
“我早就想跟他坦白一切了。”
風若言深吸一口氣,接著對寧北川道:“教父,謝謝你聽我嘮叨了這麼多,時間不早了,就到這裡吧。”
“嗯。”
寧北川點點頭。
風若言起身,喝的有些醉了。
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寧北川伸手摟住了她。
“走吧,我送你去休息。”
寧北川攔腰抱住風若言,將她送回下榻的酒店。
“那個傻子,當初就跟他說了,白要白不要,可他就倔,十頭牛都拉不動!”
懷裡,風若言喃喃自語,鼻子很酸,淚流滿麵。
將風若言送回房間以後。
寧北川走出陽台,歎息一聲,心情有些複雜。
“明天就要走了,去迪拜,這將會是最後的征程!”
查爾斯來到寧北川身邊,語氣凝重道:“都這個時候了,何必還戴著個麵具呢?”
“是在防她認出你,還是不願意麵對自己?”
查爾斯略帶深意的話語響起。
寧北川楞了楞,接著伸手將麵具摘下來,歎息一聲道:“我也沒想瞞著她,但,現在拿下來,不如在她奪冠的時候拿下來好……”
“隨你嘍。”
查爾斯笑了笑,去休息了。
次日。
一行人踏上了飛往迪拜的飛機。
飛機上。
見到寧北川的身影時,風若言很震驚。
查爾斯直接說道:“我已經跟教父商量好了,這次,最後的決賽中,他做為我們的替補隊員出場。”
什麼?
聽到這話,大家都激動的不能自己!
這可是黑桃教父啊!
居然能來暴風車隊做替補,這是多大的榮幸啊!
“當然,替補歸替補,教父需要低調,所以他的身份大家就不要往外亂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