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梅心中覺得好笑,這小老太太怎麼回事兒?
家族裡的事情還忙得不可開交,竟然有心情來舞廳玩?
“金月舞廳,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薛梅愣神的功夫,老太太已經打開車門:“你在車裡等著我就行。”
“好吧。”
薛梅很是不解,這老太太為什麼讓自己開車過來。
她倒也沒有繼續追問,索性就老老實實留在車裡玩著手機。
老太太走到金月舞廳門口,一把推開。
舞廳裡煙霧繚繞,幾十年前的溫柔舞曲飄揚而來。
“喲嗬,我沒看錯吧,小老太太是過來找老頭兒的嗎?咱們這邊還真沒有老頭呢。”
“哈哈哈哈,老太太,這裡不是你們玩的舞廳,找錯地方了吧。”
“奶奶,嘿,你喝點什麼?要不然給你做杯牛奶?”
眾人嘩然大笑,畢竟這裡的人可沒幾個是過來消遣作樂的,這是殺手的組織,在這裡的顧客基本上都是殺手,誰跟一個小老太太玩。
麵對眾人的笑聲,顧老夫人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她平淡的朝著櫃台走去。
“老太太,喝點什麼?”酒保良叔笑著問道。
顧老夫人沒有說話,默默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被手帕包著的東西。
說實話,不管是良叔還是在場的其他殺手,對於這種未知的東西都比較警惕。
果不其然,就在她一點點拆開這手帕的時候,所有人都麵色緊張的盯著小老太太。
“這是?”
酒保良叔臉色大變,手帕之中包裹著的是一塊令牌。
一塊應該是青銅鑄成的無事牌,這牌子沒有浮誇的紋飾,但是卻充滿歲月的氣息。
“這,這......怎麼可能!”
“你應該認得。”
“什麼東西?良叔,臉色變得如此驚恐?”
“對啊,這老太太該不會包著自己假牙送來了吧。”
“還是說同行?”
一眾殺手紛紛好奇的起身走來。
“滾開!”
良叔單手蓋住這塊令牌:“都給我閃開!”
眾人沒想到良叔竟然如此暴怒,誰也不敢跟此人撒野,隻能紛紛退讓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坐下。
“老夫人!”
良叔的態度也有所轉變,他掛著溫和的表情:“您先在這裡坐一下,我要去確定一下這件東西是真是假。”
“請便。”
這塊令牌是當年和自家簽訂婚約時,榮景平留給顧老爺子的。
憑借這塊令牌可以命令金月舞廳的人們幫他們顧家做一件事兒,多年來關於這塊令牌的秘密從沒在顧家擴散開,知道這令牌的隻有顧老太爺和顧老夫人。
“榮老,我也沒想到最後會把這塊令牌用到你的徒弟身上。”
離開的良叔很快撥打一個電話出去。
“師父,當年的無事牌‘殺’重出江湖。”
“什麼?”
電話那頭略顯蒼老的聲音明顯變得激動無比。
“你確定是無事牌‘殺’?”
“沒錯。”
“馬上開攝像頭,我要親自看看。”
打開攝像頭後,良叔手機中.出現一位留著灰白長發的老者,老者眼睛通紅,臉上殺氣無窮無儘。
“竟然真的是......”
“師父,此牌不是假的?”
“不是,不是。”
“按照協會要求,將‘殺’牌送回來的人可以對我們提一個要求。”
“去滿足她,不管什麼要求,儘力滿足。我還有十天才能結束手頭的事情,到時候我會去江城走一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