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同時也請客另外一個人來,此人也正在過來的路上。
這時,錢六達電話打來,“你們在幾樓,請人吃飯,也不說清楚,辦的什麼事兒。”
“錢總,在三樓玫瑰包廂!”木蘭很是平淡的回道。
不一會兒,包廂門被打開,隻見錢六達大馬金刀的走進來,他旁邊還有一個人。
此人正是謝甲的專用律師,唐明。
是的,就是那天被薑南和金木天拍片的唐明。
唐明進來,看到薑南的一瞬間,臉上的皮肉跳了跳,眼神裡露出一抹陰狠之色。
自從那天過後,自己的要每天都很酸痛,注意力很難集中,更重要的是硬不起來了。
去了醫院兩三天,各種檢查都做了,都查不出原因。
導致他現在每晚都不敢跟老婆同床。
“金總,我帶個人過來吃飯,你不介意吧。”錢六達嘴上問道。
然而他和唐明已經坐在了首位。
對於唐明,金木蘭又豈會不認識,今天帶他過來,是要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謝家的意思嗎。
“當然不介意,錢總想帶多少人過來都可以。”金木蘭客套兩句。
但是薑南可不跟他們客氣。
他直接來到唐明和錢六達的身後。
錢六達用餘光撇了一眼薑南,嗤笑一聲說道:“你小子就是金總的小白臉吧,還不快給老子打支煙,真是沒眼力勁的東西。”
煙沒有,撤板凳倒是可以有。
隻見薑南抓住兩人座椅的靠把,往後那麼一拉,兩人的屁股頓時離開了板凳,狠狠地摔在地上。
“草泥馬,你小子找死是吧。”錢六達一骨碌爬起來,指著薑南的鼻子罵道。
唐明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確是一言不發,隻是冷冷的看著。
“不好意思,錢經理,喊你來這裡並不是邀請你吃飯,而是要你過來陪客的。”
“這兩個位置,你倆沒資格坐。”
錢六達怒急反笑:“嗬嗬,原來金總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啊,好,真好,我很喜歡。”
“既然你不是真心誠意請我吃飯,我看我錢六達也必要留在這裡,不過在走出這包廂前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們公司的賬戶這輩子都彆想解凍。”
金木蘭也被薑南的舉動弄的大吃一驚,她疑惑的看向薑南為何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