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豪華莊園內。
亭台樓閣,雕梁畫棟。
一切都是那麼得唯美。
這裡是豪門,司徒家。
此刻,莊園最大的宅子裡。
司徒瓊正在向自己的二哥司徒博彙報情況。
司徒博的臉色極為難看。
“你是說,你出手了那麼多次,到最後卻連一份地契都拿不到?”
司徒瓊滿臉羞愧。
“二哥,這些都是有原因的,我也沒想到那楚家餘孽竟然那麼厲害……”
“借口,你說的這些都是借口。”
司徒瓊話音未落,便直接被司徒博打斷。
“晁大師已經說了,給我們下了最後通牒。一周之內。如果我們再拿不到青州34號地區的地契,後果我們自己知道的。”
此話一出,司徒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臉頰不斷扭曲著,咬牙切齒道。
“大哥瘋了,三弟出事了,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我堂堂司徒家,怎麼可能會被所謂的晁大師掌控命脈?真是奇恥大辱!”
“說這些還有用嗎?”
司徒博冷哼一聲。
“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把那塊地契拿下來,其他說再多都毫無用處。”
“甚至有可能被晁大師故意刁難,明白了嗎?”
“明白……”
……
霓虹國,藤田家族。
一群武士跪坐在榻榻米上。
恭敬地看著麵前的家主藤田武。
眼裡滿是畏懼之色。
藤田武看著麵前的一封信,臉色鐵青,
“該死的華國人,竟然把劉巍那廢物給殺了,劉巍死不足惜,但問題是我們在劉家投資了那麼多,好不容易埋下了這顆棋子。”
“結果現在,卻被連根拔起。”
“混蛋!混蛋!混蛋!”
藤田武咬牙切齒,一把抓起武士刀,將麵前的桌子給砍成了兩半。
“我霓虹國講究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無論是為了我們的大計,還是為了複仇,務必要將那姓楚的給滅了。”
“重新將青州劉家給扶持起來,明白了嗎?”
“明白!”
眾人重重點頭。
……
山雨欲來風滿樓。
由於楚天最近回來之後一直很高調,各方勢力都在準備針對他。
甚至已經打算直接將他給滅了。
時間緩緩流逝,轉眼間就到了楚家的忌日。
楚天一大早醒來。
焚香洗手。
穿著一身的孝服。
而楚家老宅更是白幔招展,紙錢翻飛。
他站在那三十二塊石碑麵前,看著那刻滿字跡的墓碑。
眼裡儘是悲痛之色。
悲痛欲絕。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一陣陣的秋風吹拂著紙錢。
讓整個楚家顯得越發蕭瑟了。
楚天雙手負於身後,閉上眼,風聲嗚咽,就好像亡魂在哭泣。
二十年前,楚家滅門之時,他尚且年幼,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記憶。
但從那焦黑的房梁,染滿鮮血的地板,依舊能夠想象到,在那個雨夜,楚家究竟經曆了什麼。
一把把的刀,收割了一條條的命。
血液潑灑,屍體滿地。
楚家就這麼被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宅子被人搶走,所有資產都被奪去了。
然後,孤獨地佇立了二十年。
這才等到了他這位遊子,這個所謂的楚家餘孽。
看著這一幕,車雅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臉色沉重,不再像平時那般跟楚天開玩笑了。
楚天站立許久,給每一塊墓碑上了一炷香,香火嫋嫋。
讓他的神色顯得越發清冷。
身上的殺機也越發濃鬱。
“夜鶯!”
一聲嘶啞的聲音。
夜鶯慌忙站出。
“少主,有什麼吩咐嗎?”
“把她給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