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在武興的帶領之下,就到了郭懷的墳前,但是陳昊覺得這武興在跟前,自己辦事可是真不方便,“師傅,不知道我想自己靜靜地為師兄祈禱一下,可好?”
武興一見陳昊的態度十分地虔誠,也沒多想什麼,說了句:“嗯,這樣也好。”說完自己轉身離開,要知道武興其實是怕自己太過於傷感,這郭懷可是自己十分得意的一個弟子,卻這樣就沒了,如果多留一會,他怕自己在陳昊麵前表現出失態來,陳昊的這話,卻也正好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來,也就沒有表示反對,轉身離開了。
眼見武興走遠了,陳昊在郭懷的墓前祈禱了一番之後,就到了曾季的墓前,然後開始轉著曾季的墓碑前左右來回轉了好幾圈,發現果然有人為撬動過的痕跡,雖然後來蓋上的去土,用了極巧妙的手段進行了做舊,但是還是掩蓋不了曾經被動過的事實。
“果然如此!這曾季果然就是一個替死鬼,小蝦米,真天的大魚可是在後麵啊。看來自己還是晚來了一步啊。”就在這時,陳昊聽到遠處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好,有人。”陳昊一想到這裡,知道並無旁人,那個聲音傳來的地方,也不會發現自己,就迅速地施展了風過無痕,了無聲息地已經繞到了那聲音的背後。
這不看不還好,一看之下,陳昊不由得直接傻掉的感覺,一個黑衣蒙麵人,居然在那裡崛墓,而且崛誰的不好,居然是崛那個曾經是死去的“陳昊”的墓,雖然後來陳昊自己複活,這件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可是這墓碑之上當初可是刻了陳昊的名字的。可能是大家後來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所以上麵的字一直也沒人抹去,也沒人改動。
“靠,你這是有多大的仇啊,居然扒老子的墳!”陳昊躲在暗處,心中卻是這樣咒罵著。
並不是陳昊真心把那個墳當成了是自己的,而是那個人的言辭,讓陳昊才有了這樣咒罵的衝動,“陳昊啊,你也有今天,沒想到你居然死了,我到要看看,你死後是一付什麼嘴臉。”一邊說著一邊瘋狂地扒著假陳昊的墳墓。
陳昊現在是強忍著沒讓自己衝過去給那個蒙麵人一頓暴打的念頭,要知道這個人一定有什麼來頭,而且絕對跟自己有仇,還是先看看在說,看他到底扒墳的真正目的是為了什麼。
屏住了呼吸,陳昊小心的隱藏起了自己,卻隱隱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靠,這又是什麼人啊。”
反正這邊這個扒墳的家夥一時半會也走不掉,我到要看看那另外一個黑衣人是什麼來頭,這樣一想陳昊暫且不管了這個扒墳地家夥,而是迅速地一個轉身,一道輕風一般,直接繞到了敢跟蹤自己的另外一個黑衣人背後,可是陳昊到了那裡卻發現,並沒有人存在。
“不對啊,剛才明明是感覺到了輕微的玄力波動,就在這裡,怎麼不見了呢。”一個大大問號在陳昊心中浮起,這家夥難道發現了自己不成?
“絕不可能!”陳昊敢保證,剛才絕對的自己感受到了股玄力波動,而且就在這棵樹後麵。難道他還能隱身了不成?眼珠轉了轉,陳昊突然有了主意,“對,就這麼乾了,我就不信你不出來。”
陳昊想到這裡,為了不驚動那個正在扒墳的家夥,他繞到了樹後麵,然後緊貼了樹乾,一點點往樹上蹭著爬上了樹梢。
接著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朝下麵就嘩啦嘩啦起來,心中暗想,“就讓你嘗嘗鮮。”
但是沒想到那個被陳昊感覺到存在的家夥,居然還真是定力深厚啊,陳昊一通嘩啦嘩啦之下,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為了不引起遠處那個扒墳的家夥的懷疑,陳昊學了兩聲貓叫,之後鬼魅一般地消失了。
提劍過來的黑衣人到了樹下,卻發現地上一灘濕乎乎的,又聽到剛才好像是貓叫,隻是輕輕歎了句,“該死的野貓。”說完又自回去了。
這家夥怎麼就認準了“自己”的墳了呢,居然還不死心。
“不對,他不是陳昊,難道我被騙了,這家夥身上根本沒有秘辛?啊……”幾乎就在那黑衣人歎完了不是陳昊之後,馬上驚叫起來。
陳昊因為太過全神貫注,差點給他嚇得一激靈暴露了身形。
“趙武,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
“什麼,這家夥居然是趙武的爹,怎麼自己以前沒有聽說過趙武還有個爹啊。哦,也是,自己又不是中峰的弟子,以前也不認識趙武,當然不知道了,但是趙武的爹,怎麼會恨自己啊,好混亂啊。”
陳昊腦子想飛快地理清個頭緒,卻發現真的是好混亂啊。“趙武,他爹?那麼一定也姓趙,呸,這不是廢話嗎”,陳昊一邊想一邊都想打自己一個嘴巴,趙武的老爸如果姓劉就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