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個人,姓趙,又恨自己,難道他是趙,趙天澤!”陳昊這時突然想到了,這個人會不會就是潛伏進門派的趙天澤呢,不然他怎麼可能姓趙,又如此巧地恨自己呢。
“不管你是不是趙在澤,今天都不能讓你跑了,抓起來問個明白。”這樣一想陳昊就要出手,但是隻覺得後麵一道玄力波動卻正向自己靠攏,“該死,那個人又出現了?”好我就給你點顏色瞧瞧,“鎮山手!”
陳昊現在已經顧不得那個人是不是趙天澤了,因為那道感應到了玄力波動是帶著殺氣的,如果自己不還擊的話,怕是被一擊就打死在當場了。
“不好,有人!”隨著陳昊為了自保進行反擊,那個被陳昊認定就是趙天澤的,直接一個縱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陳昊的鎮山手一擊之下,卻將一個黑衣人打出了原形,但就當他要上前想要製住這個人的時候,那黑衣人又消失不見了。
陳昊四下尋找的時候,又是玄力波動出現,接著一道掌風襲來,陳昊本能地進行還擊,才知道此人隻是佯攻,借力打力之下,飛身出十米開外,然後捏碎了一道飛行符篆消失不見了。
“唉,真該死,都讓他們跑了。”
眼見一個是神秘的崛墓者,一個是一會出現一會消失的隱身人,現在都給跑了,陳昊心裡自是不甘,但是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不過好在那個人崛墓人自曝了是趙武的父親,看來此事隻有問一下武興才是了。
這樣一想,陳昊也不在此處多呆,直接就去找武興。
“陳昊,你回來了,怎麼看起來這麼兒狼狽啊。”武興一見陳昊回來,卻是一付灰頭土臉的樣子,不由感覺很是奇怪。
陳昊現在也不隱瞞了,馬上說,“師傅,剛才我祭拜完了兩位師兄之後,就聽見有動靜,結果發現有人扒趙武的墳,然後那個蒙麵黑衣人認出了趙武……然後……”
陳昊把事情的前後經過仔細說了一遍給武興聽,武興聽完,點了點頭,“嗯,這個趙武確實有個父親,不過是個心術不正之人,也正是因為不恥有這樣的父親,趙武才上了山來,一心修煉,聽說好像後來他父親去了藥穀。至於你說的那個神秘的隱身人,我卻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了。”
“果然是趙天澤!”
陳昊把拳頭握緊這樣說了一句。
武興當然不知道陳昊在藥穀的事情,所以不由問了句,“怎麼你認識趙天澤?”
“嗯,路上無意之時,隻是見此人行惡,我想為民除害,結果給他跑了。”陳昊現在也不敢告訴武興實情,因為這可是當初他們跟容隱的約定,如果這實情一說出來,牽扯可就大了,容隱他們管藥穀的閒事,也是脫不了乾係,還有宋青書居然跟柳萬江成了兄弟,雖然柳萬江不是天星門鏟除的對象,畢竟是半人半妖。還有藥穀也在天星門眼中也不算光明正大,這些前前後後,都使得容隱跟紅袖他們回來複命之時,沒敢說一句。
所以在武興麵前,陳昊自然也隻能編瞎話。
“原來如此,想必這趙天澤想到自己有個兒子在門派修煉,怕是來求趙武幫忙給他出氣的吧。”武興卻也沒有多想,隻是這樣推斷著趙天澤因何上山。
陳昊當然也就順情往下說了,“嗯,我也是今天上山時,無意之間聽守門師兄私下說,今天又收了錢財,想必是賄賂了守門人,就潛進山中,卻誤打誤撞到了那裡,發現我的墓碑,就想扒墳解氣,結果發現是自己的兒子。”
陳昊一通瞎編卻也顯得極為合理,天星門雖然經過了上次的整頓,卻也難保不出現幾個不聽話的人,況且收的錢財又不是本門弟子的,這本門弟子不說,所以即便有人知道,也就裝做不知了。
武興不由得點了點頭,“嗯,應該就是如此。不過此人絕不能讓他留在山上,你就不用管了,這事由我出麵處理吧。”
一見武興大包大攬起來,陳昊也不好說什麼,隻好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