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陳昊大戰胡奎,中峰少有的盛況。
一時間整個中峰都躁動了起來,都想看一看兩個武士巔峰的較量。
一切都是那樣地讓人期待著,而且有人還為此設了一賭局,雖然天星門有森嚴的門規,而所有弟子都禁止賭博隻是其中的一條,但是這種場麵,已經不是門規所能控製的事情。
有人設了局,而且賭注很大。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做局的人是在賭冷門還是什麼,陳昊的若勝了下注高但是陪率很低的樣,而胡奎則正好相反。
坐局的人是一個根據弟子們說的神秘人,而且地點也不在天星門,而是天星門外十五裡,這樣一些參賭的人就可以安心下注了。
“沒下注的抓緊下注啊,比賽開始前一個時辰停止下注啊,沒有下的快來啊!”
一時之間天星門外十裡的無主之地,卻是極為熱鬨起來。直到比賽前的一個時辰。
隻留下幾個弟子守住這個莊家,怕他拿了錢之後跑人,其餘弟子全在一個時辰之後,準時地到達天星門中峰的比武場。
中峰的比武場,自然不是下峰所能比的,不隻是擂台要寬要長,而且上麵擺著的兵器也都是百煉精鋼所鑄,雖然這種兵器架的作用裝飾作用更大一些,卻也看出這排場不小,因為每一個修士手上都有自己的神兵利器。
不隻是這裡有排場的兵器架,就連擂台周圍的護欄也是鹿筋所製,彈性極好,一般的衝撞之後會有一個防護與反彈,所以這個比武場比起下峰的比武場來說,想把對手打下台去,難度係數增加了不小。
陳昊上台之後扛了破天錘,在那裡乜斜了雙眼,看著那個差占被自己燒死的胡奎,起初還沒有在意,隻是想著自己一下子將他一錘砸死算了,這小子也經不起自己的一錘,因為前番已經較量過了,他的實力陳昊可是一清二楚,這番戰鬥陳昊可是沒打算用三個回合以上。
有了如此的信心,陳昊所暴發出來的氣場,簡直就是籠罩了整個比武場。
但是胡奎一上台之後,陳昊的心不由沉了一下,甚至說下一秒他的氣勢完全被打壓了下,而且胡奎今天這身行頭真是有種未武先威的感覺,一身黃金色的戰甲,頭盔上麵頂了紅纓,就連足下的戰靴也是用純金打造,上台之上,身上便泛出熠熠光輝,周身閃動著異樣的光華,瞬間陳昊那身萬年不變的粗布衣服,一下子直接就跟從土裡扒出來的一般。
一下子光彩全無。
而陳昊所吃驚不是胡奎哪來的這麼多錢打造一付線金之甲,而這是盔甲之上所散發出來的魅惑之氣,卻與初遇常英之時,所感受到的一樣,胡奎同樣也是被紅衣人掠走過幾天,這幾天之內胡奎就得了一套甲胄,真是不可思議。
看來一切都是那神秘紅衣人所搞的鬼,這套純金甲的戰鬥力,可不能小看啊,看來自己想三招滅掉這小子,還真是不太可能了。
思緒轉得飛快,卻也不能在多想下去了,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二人隻是禮貌性的各施一禮之後,然後就是一場生死惡戰。
陳昊知道自己現在這種狀態根本不能一招製敵,不如就後發製人,反正自己的金身實力也沒有完全施展過,就看看效果真正如何。
所以陳昊卻保持一個敵不動我不動的姿態,讓胡奎搶了一個先手。
黃金甲,烏金槍!
現在的胡奎有了這套裝備,卻如同一尊戰神一般,整個比武場上卻全都是他的氣場,而陳昊現在看起來,仿佛隻能是被動的在那裡防禦。
台下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心都提到了嚷子眼裡了,不知道到底誰會先擊倒死,隻是才一開始,就感覺這注定是生死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胡奎提槍直刺陳昊的前心,而陳昊卻是仗著自己有護甲護體,又有龍象之體,直接胸口頂住了槍尖,卻把所有人看得傻了眼,這是在演雜技嗎?
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打法,但是在陳昊身上卻是發生了,陳昊居然想直接把刺到身上的槍尖頂回去,這要什麼可怖的實力了,這也太讓人不敢相信了。
胡奎眼見陳昊也過小瞧了自己,不由得意的一笑:“陳昊,你上當,真正的殺招在後麵!”
陳昊也沒有想到胡奎都把招式用老,卻居然是一個虛招,看來這七天時間他可是沒少研究自己啊,這種時候陳昊一動必然長槍刺進胸口。
不動後麵的殺招如何扛下去?
看來為了保命隻能用一次花靈兒出手了。
幸好花靈兒現在沒有住進大殿之內,不然這種公開場合他怎麼敢公然祭出大殿呢,陳昊一邊用力頂住長槍,身子開始後退,然後後麵就是鹿筋護欄了,陳昊已經沒了退路,撞上護欄憑他的彈力,這槍肯定會被刺進去,無奈之下陳昊隻好用了一個千金墜,總算是穩住了身形。
陳昊施展出千金墜之後,突然想起來,對啊何必祭出花靈兒,自己不是也可以嗎。
“安若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