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琪肆無忌憚地高喊陳昊是臭臥底,他就是怕事情不夠大,他要讓劉家上下的人都知道,陳昊放跑了蘇青劍,而且兩人的關係不清不楚,這樣才能把這個該死的陳昊永遠地趕出劉家。
眼見元琪如此地裁贓自己,憤怒已經到了極點,現在的陳昊可不比從前,從前他被人冤枉挨打都沒敢還口,隻能為了活著而忍氣吞聲,但是今天不同,彆說是劉家有求於他,就是沒有求於自己,還有人敢栽贓自己,他絕不能在原諒跟忍下去,絕不!
陳昊怒了,一下子將元琪抓了過來,如同老鷹捉大雞一般,元琪的那點實力根本不禁陳昊一抓,蹬著兩腿在那裡拚命叫囂:“都來看啊,臭臥底要殺人滅口了,都來看啊!”
元琪這麼一叫喊這下,麒麟府所有的人都驚動了過來,陳昊隻好無奈地鬆開這隻賴皮狗,如果這樣殺了明明自己有理,卻也說不清,憤然道:“賴皮狗!”
元琪現在被放了下來,加上後麵家主也來了,更加的有恃無恐起來:“那也比你個臭臥底強,臭臥底!你是心虛了吧,不敢殺我吧,來啊,來殺我啊,你不敢吧!”一邊說完誇張地把脖伸了過來,而陳昊這番卻真的隻有忍了,他克製著克製著,感覺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點,還是沒有暴發出來。
劉長發見狀忙上前詢問事情經過,不待陳昊開口元琪惡人先告狀:“姑父這個人是臥底,他與那個蘇青劍本就相識,今天所有人都看見,是他放跑了落敗的蘇青劍,大家都看見了吧。”
元琪此人實力不濟,但是平日裡乾起拉幫結夥的事情,可是行家裡手,他所謀的可不隻是一個人,而是整個麒麟府,對於劉嬌他雖然喜歡,但是更多的隻是借她想上位,然後謀取整個麒麟府,所以對於陳昊的出現,他開始就十分的敵視。
裡麵有不少被元琪收買的人,自然不會為陳昊說話,隻是避重就輕地說:“元琪表少爺說得極是,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之後,蘇青劍就自己跑了,所以我們也懷疑陳昊是周家派來的臥底。”
現在眾口一辭,陳昊真是百口莫辯,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家主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他的眼睛看向了劉長發道:“家主,事情真相不是那樣的,此人確實與有些關係,但是……”
聽到陳昊親口承認與這個蘇青劍有關係,劉長發已經無需在聽下去,直接打斷了陳昊的話道:“陳昊,你既然承認與此人有些關係,那麼他們的話我也不由不聽,但是你現在還有一個機會,隻要明天把那蘇青劍打敗,自然大家的顧慮也就打消了,你認為呢?”
陳昊聽得出來,現在劉長發也是不信任自己了,但是他不仁自己不能不義,打敗了蘇青劍之後,完成自己的承諾之後,不用此人請,自己都會離開,他的心寒了,但是他不會這樣不清不白走,要走也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後。
陳昊毅然道:“好!”隻是一個字,卻擲地有聲。
因為陳昊被定為了臥底,所以已經沒人敢接近他,雖然日常的起居還是按客賓的標準有人照顧,但是陳昊已經感受到了異樣的目光,他現在所要的做的隻是等明天的一戰,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之後,麒麟府的生死,與自己毫無關係。
就在陳昊準備養精蓄銳,明天與蘇青劍做一個了斷的時候,劉嬌那款款的身影飄然而至,陳昊沒想到劉嬌會來,隻好起身施禮道:“見過大大姐。”
一句話已經拒人於千裡之外,劉嬌也被她改口稱為大大姐,而不是如同手足才叫的師姐二字。
劉嬌見狀一嫣然道:“陳昊你生氣了?彆人不信你,但是我信你,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陳昊沒想到這麒麟府上上下下總算有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但卻是一個女人,不由心中一陣苦笑,看來這麒麟府如此,想不衰敗都難了,根本就沒有一個好的當家人,劉嬌終究不過是一個女人,從始自終,陳昊對於劉嬌的印象還是極深的,隻有她從始自終沒有表現出其他人那樣的傲慢與無禮,有些世家的風範,至於其他人,包括不能容人的糊塗蛋家主,都沒有這種風度。
可這又如何?陳昊隻能笑了笑道:“謝大大姐!”卻也不肯多說半句。
劉嬌正要說什麼,後麵一條瘋狗一樣的家夥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一下子把劉嬌擋在身後直指陳昊道:“陳昊到了現在還打表妹的主意,找死!”說完直接拉開了架勢。
陳昊眼見這瘋狗又來咬人,在也忍不下去了怒道:“你鬨夠了?”
元琪現在是真的瘋了,直接手上捏碎一張符篆朝天一祭道:“血變鷹,三品靈獸!你去死吧陳昊!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