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王城外,落月軒,正午。
落月軒這個名字,據說是也是來由的,是當年雪狼開國之王景逸所造,裡麵曾經住了兩個妃子,王的女人自然是萬裡挑一的美人,而景逸就取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八個字當中的兩個字,給兩位妃子的居所取名為落月軒。
但是自古都有紅顏薄命之說,有一天,兩位妃子離奇的死了。從此落月軒被列為禁地。除了曆任的王之外,沒有人可以進到裡麵。所以這裡也就日漸蕭條了起來。
隻是附近的人常說,到了夜裡,落月軒附近,會有無頭女鬼出沒。但這也隻是坊間的說法,真相卻沒人得知。因為一切關於落月軒的話題,在雪狼都是被禁止的,包括兩名妃子的死因。
既然是當年給心愛的女人修造的寢宮,自然少不得有亭台水榭環繞。
隻是如今遇到大旱的天氣,那些人工開出的湖,早就乾得一滴水都不剩了,放眼看過去,除了如同魚鱗一樣的土塊乾巴巴的的,什麼也沒有,那些所謂的奇珍異樹,現在卻如山上的柴草一般。
“天啊!難道,你要讓我雪狼國一直這樣旱下去嗎,如果本王做錯了什麼,請你給我一個指引吧”
現任雪狼國王叫做景軒,他所以來到落月軒這裡,是聽聞有人說,所以雪狼大旱,是因為當年兩個妃子的冤魂在作祟,而落月軒做為雪狼的禁地,他自然要微服前來。因為他如果大張旗鼓的前來,就會更加證明鬼魂一事是真的,那樣會讓人心更加地不穩。
“落月軒,落月軒,好雅致的名字啊,但是隻怕沉的不隻是魚,落得也不隻雁,因為人心的分量有時比什麼都重吧。”
此時的景軒正自手裡抓起一塊泥土,放在手中,如同一隻土碗一樣,心情自然沉重無比。他一來是關心這旱情,二來做為王,他也想知道,當然落月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哪裡曉得,有破浪在暗中保護,卻有人可以近得了自己的身邊。
“你是何人!因何在此地,私闖禁地,該當何罪!”
破浪做為護衛,不知道有人悄悄近了王的身邊,如今如果還不護在王的前麵,那麼他這個第一護衛的稱號也就太水了一點了。
“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破浪嗎?那條喪家之犬!”
“你住口!”破浪聽白衣男子不但認識自己,而且還對自己破口大罵,自然不會輕饒,說話間卻已經是一刀劈了過去。
破浪的刀法,天下聞名,更何況是在憤怒的情形砍出的一刀。
“破浪,你以為你是梅嘯寒或者趙天涯嗎,如果是他二人,或許可以在本尊麵前過上三招。”
“住口!你這狂夫也敢稱本尊,看我今天不把你劈成八半!”
破浪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景軒,你也該好好管管你的手下了,我此番前來,是為你雪狼解除旱情的,還不讓你的手下停下來嗎?”
那白衣男子一邊躲過破浪的攻擊之後,卻不慌不忙地說出了這番話來。
王聽到這裡,馬上擺了擺手,“破浪你停下來,讓他把話說完。”
破浪聞言,雖然心中對這個白衣男子剛才如此辱罵自己,還中心中餘怒未消,恨不得一刀劈死了才消心頭之恨,但是王下令讓他停手,他也隻有作罷。
對那白衣男子怒目而視道:“好,就看在陛下的麵子上,你這顆人頭且記在項上,但……”接著他話鋒一轉,刀尖一指——“你如果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麼就讓你的血來為我的刀作血祭吧!”
“好了,現在我已令破浪停手,有話自管道來,不過孤有言在先,正如方才所說,如果你若說不出所以然來,那麼破浪大人動起怒來,亦不是孤所能左右的了。”景軒當然會向著自己人說話,所以話裡話外間就影射那個白衣男子,如果敢造次的話,絕不輕饒。
哪知那白衣男子聞言,卻自是一付微笑十足的樣子,說話間也是不緊不慢,朝景軒道:“你確定你真是雪狼的王?”
而這時陳昊就要出現了,一場未知的變故,就在陳昊麵前,他現在隻能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