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大家當然是開懷暢飲起來,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喝之後,也就天亮了,太陽出來了,幾人也醉倒了。
這是陳昊與三人說的一個計策,這幾天就是如此表現,表現出意誌消沉,表現出難求一醉的樣子來,這樣金磊就不會疑心。
金南在清醒大笑道:“好計,果然——好……計……”
直接倒在桌子下麵,呼呼大睡起來,而金傑與金盛,酒量沒有金南好,此時早就睡到不知去了何處,與周公下了多少盤棋了。
如是,三日一小醉,五日一大醉,陳昊的計劃也越來越加完善起來。
而那邊蘇青劍已經跟雲天來接上了頭。
現在陳昊經過一番接觸之後,知道金家上下,除了金濤父子跟少數幾個家夥之外,人都不算壞,那麼最好的結果,就是將來金家換一個新的家主,這樣可以省去不少的犧牲,陳昊不會因為他們家主父子不仁,就毀了一個家族。
殺人是殺不完的,雖然有時這種辦法,直接而有效,可以解決很多麻煩,但是最大的麻煩,就是以後人都給你殺死了,你卻成了一個人在那裡玩,這遊戲就沒法進行了。
所以殺人隻是不到萬不得已時的一個種手段,而不是目的,而如果可不不殺人,或者少殺人,就能解決麻煩,當然是為最好不過了。
這天,照舊的陳昊他們在一起喝酒。
本來這一算時間的話,陳昊也是在此勾留了半月有餘,那麼他表麵上看來,沒有理由在留下來了,雖然金濤是巴不得他留下來,然後慢慢對付他,但是陳昊此時如果不出麵請辭的話,就顯得如同難聽話講的,沒臉沒皮一般。
如此在金家白吃白喝,他還有癮了不成?
有些話,好說不好聽,陳昊這期間當然是提出回去,不過金南他們當然知道,陳昊現在還不能走,所以有金濤跟金南,他們都是相留,陳昊才又有一個堂而皇之留下的理由。
雖然表麵上他裝出非常為難的樣子,但是了最後一付舍命陪君子的樣子,就這樣留下來了,不知道梅明此時如在他身邊,會不會突然來句——“義父,你可真會演戲。”
莫名地,陳昊想到了梅明,雖然知道他人安全,但是現在可是用人之時,他如果在身邊就好了,這樣至少蘇青劍不用跑得太過於辛苦了。
這幾天可是苦了蘇青劍,又要打聽消息,又要來回的幫助陳昊,在這裡跟闖名堂之間,當傳消息的令使。
……
一邊想著心事,陳昊繼續跟這些人喝酒。
酒真是個奇妙的東西,裝在壇裡,穩穩當當的就是一種液體一樣,可是打開之後,隻要一進了胃裡麵,那就變得活躍起來,而且不那麼老實聽話了。
此時,喝得正開懷的金南,那臉色紅得如同高掛的燈籠一般。
眾人話,他簡直是答非所問,完全就是驢唇不對馬嘴。
而他現在說得也正是這樣的話,似乎想要證明自己沒有醉。
舌頭都大到一定程度,含混不清的地說著:“酒這東西,在壇老實,隻是一喝就不老實了,所以我想酒後亂性,哈哈哈……”
聽了這樣有些多少有帶內容的話,眾人無不開懷。
金傑、金盛等人都是大笑,在那裡有些前仰後合的感覺,肚子都痛得厲害,免強控製了自己,才沒有太多過於失態的樣子。
不過現在的情形,那邊金磊一切都蒙在鼓裡麵,當然他們更加沒有任何的顧慮起來,顧慮少了,自然隨著氣氛越加活絡起來,他們也是沒了約束,都在那裡自顧自的舉杯痛飲,所以的陰鬱與不快,就是如此地,於半醉半醒中,似乎有種漸漸淡去的感覺。
但是有時出事,就是一瞬之間的事情。
大家正是如此酣暢淋漓之時,門外走進兩個人。
所有人都是現在正喝得高興,正值興頭之上,隻顧了各自勸酒,誰會管外麵發生了何事,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就是要好好麻痹一下金磊,讓他沒有任何的防備,如此後麵才好下手。
所以當然不會有誰注意到這兩人。
當然陳昊於這時,還是要保持幾分清醒,況且他也不會醉,隻要稍微用一點手段,彆說這幾個人,就算合全金家上下之力,跟他鬥酒都沒問題,當然這隻是陳昊的手段,而不是說他本身就是豪飲之人。
不然也不會出前麵白雲城的事情,當然事情的發生,有好也有壞,雖然跑了影天,但是如果沒有白雲城的際遇,又怎麼與白潔之間冰釋前嫌。
也許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