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殷攝仍舊認了出來,那是一個“謝”字。
殷攝臉色一沉,蕭敕手裡有謝家什麼東西?
他和謝家算是死仇,謝家的死活他並不在意,可謝翎在乎,他也不能允許謝翎再被謝家牽連。
“先帶他來見朕。”
“是。”
鐘白起身就要走,兩步後又折返了回來:“皇上,在這見嗎?”
殷攝滿臉嫌棄地歎了口氣,他怎麼可能在這裡見蕭敕?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葉,冷不丁鐘白叫喚了一聲:“怎麼又流血了?皇上你這傷口誰處理的?到底行不行啊?”
殷攝擺擺手:“彆囉嗦,趕緊去傳人,朕在中帳等著。”
“可你這傷看著更......”
“滾。”
“好嘞。”
龍帳被朝臣堵著,殷攝自然不好回去,眼下也隻能去中帳了。
等人的功夫,太醫來給他處理了傷口,可血雖然止住了,他的心情卻仍舊十分糟糕......希望蕭敕不是在故弄玄虛,他也不想再拿蕭家開刀。
好在蕭敕是吃到教訓了,一改之前的輕狂,一進門就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草民參見皇上。”
“免了,有話就說。”
蕭敕的態度並不像鐘白說的是要和他談條件,而是真正的懇求,聞言二話不說就將一個盒子遞了上來,鐘白接過打開,一封泛黃的絲絹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