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裁判長老,才會隻是輕輕的對著慕璃說了一句:“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裁判的意思是很清楚了,解釋得清楚了還好說話。
解釋不清楚了,對不起,那個什麼封天,從哪裡來的,就滾回哪裡去。我們墨流宮不是外人可以隨處遊覽的地方。
裁判現在的做法,已經對慕璃很客氣,要是把慕璃,換做是另外一個人,就憑借現在這一點,裁判長老怎麼也要是出手,給對方一個苦頭吃吃,再去聽什麼解釋!
此刻,裁判長老的眼神,不偏不倚的看著慕璃,等著慕璃給出的解釋。
慕璃現在也是一副淡定鎮靜的模樣,絲毫沒有畏懼裁判長老的表現。
麵對裁判長老的提問,慕璃簡單的說道:“回長老的話,我的皇姑,是墨流宮的弟子,相信長老你是知道的。”
裁判長老聞言,皺起了眉頭,心裡隱隱約約想到了一個可能。
慕璃的皇姑曾經也是墨流宮的弟子,而且和慕璃一樣,在上一屆的墨流宮掌門候選人競選中,慕璃的皇姑也是一個很有希望當時墨流宮掌門的人。
不過,後來因為現在的墨流宮掌門,贏了慕璃的皇姑,所以慕璃的皇姑便離開了宗門,回到了南平國皇室當中。
這其中,其實還有一點秘辛在裡麵的。
當年南平國的老國王實力強盛,南平國皇室勢大,有一舉收服墨流宮,讓墨流宮為其所有的意思。
墨流宮的前任掌門,察覺到了南平國老國王的意圖,於是便暗中策劃,把本來最有希望當選掌門的慕璃皇姑,給踢下去了,讓現在的墨流宮掌門“贏”得了比賽,坐上了掌門寶位。
裁判長老,還清楚的記得,慕璃的皇姑就是當年老掌門的親傳弟子,關係很好呢。
不過,就因為後來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慕璃的皇姑,當年一氣之下離開了墨流宮,回到了南平國皇室。
這麼多年過去了,慕璃的皇姑也沒有來過墨流宮,也沒有傳出過在外麵行走的消息。那人連是死是活的,都沒人清楚。
後來,隨著南平國老國王,和墨流宮老掌門雙雙仙逝,現任的南平國國王,沒有老國王的雄才大略。
現在的墨流宮,不複當年的弱勢,所以,才敢把慕璃這個南平國公主,推上了掌門候選人的位置。
……
那是一段很老舊的往事了,這位裁判長老,剛好就是那一個時代的人,忍不住的有點思緒飄飛,變得淩亂了。
到最後,裁判長老忍不住對著慕璃問了一句:“你皇姑現在還好嗎?嗯,這麼多年,沒見過她的人了,你現在突然說起她,可是因為這個人,和你皇姑有什麼關係?”
慕璃聞言,心中吐槽了一番:“我怎麼知道我那皇姑過得好不好?當年皇姑她回來了一趟皇室後,沒多久又孤身一人離開了,說是要當外麵的修仙界去走走看看。”
“結果,皇姑她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在外麵遇到了什麼不測了。”
“唉,要是皇姑她老人家還在南平國裡麵坐鎮,我父王他又怎麼會那麼多煩惱的事?就想現在的墨流宮掌門之爭,要是皇姑她老人家還在,以她的實力,足以震懾一切屑小了。”
“根本就不是怕你們墨流宮的人出去搞風搞雨,我也不要這麼傷腦筋的,夾在中間難做人了……”
當然,這些吐槽的話,慕璃是不能說出來的。
慕璃巴不得彆人都認為,自己的皇姑還在南平國的皇室裡麵坐鎮,這樣那些壞心思的人,才不敢把一些壞注意,打到南平國皇室那邊去。
更何況,現在慕璃還需要那自己的皇姑來打掩護呢,更不能提這個,說什麼真心話了。
於是,慕璃接下來,便上演了一段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表演。
慕璃臉上神色恭敬的對著裁判長老說道:“皇姑她一切都很好,有勞長老們掛心了。”
“戰鬥場上麵的那位,名字叫做封天,是我皇姑前些年,新收的弟子。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這一次,皇姑讓封天過來墨流宮,本是來看望我的。同時,也有讓封天他回來看看墨流宮的意思。畢竟皇姑雖然身不在墨流宮這裡,但也是墨流宮的弟子。”
“而封天是我皇姑的弟子,自然也是墨流宮的弟子。不過,封天終究是要回去我皇姑的身邊的,他現在能不能以墨流宮弟子的身份,上場戰鬥,還是要由裁判長老來斷定的。”
慕璃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封天是她皇姑的弟子,你們認同她皇姑是墨流宮的弟子,那麼封天就是墨流宮的弟子。
你們要是不認同封天是墨流宮弟子的身份,就是否認了慕璃皇姑是墨流宮弟子的身份。
這是一個很糾結的命題。
當年慕璃的皇姑,可是天才般的人物,要是現在還活著,沒有出現意外的話,也是一尊元嬰期的強者了。
雖然慕璃的皇姑和墨流宮之間,關係很僵硬,但是慕璃的皇姑從來沒有說過要脫離墨流宮的話。
墨流宮也一直沒有提出過,要否認慕璃皇姑是墨流宮弟子的話。
所以,這一個命題,不是一般人敢回答的。
慕璃的皇姑畢竟是當年老掌門的親傳弟子,哪怕是現在的掌門,也不管隨意否認慕璃的皇姑是墨流宮弟子的身份。
裁判長老現在聽到了慕璃這個說法後,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隻見,裁判長老低頭沉思了片刻之後,終於對著慕璃說道:“好吧,既然他是你皇姑的弟子,那就是我們墨流宮的弟子。讓他參加戰鬥吧!”
慕璃心中一喜:“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