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洪娟和杜曉彬、楚盛邦一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情緒非常低落一屁股坐在辦公桌的後麵,看著眼前另個表情嚴肅的男人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我請你們手下留情。如果這件事情被揭穿了我這個獄長肯定是當不成了,甚至丟掉工作。可是他們的命也保不住了。”
杜曉彬看著這位女獄長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善良與無奈。他坐到馬洪娟的對麵懇切的說:“馬獄長事情沒有那麼嚴重。我總覺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無奈之舉。在這個社會裡除了法律還有人倫和天理。隻要是沒有危害社會和他人,即便是有些事情做得特彆也會得到原諒的。”
馬洪娟點了點頭說:“你們說的很對,那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們。十年前我在這裡當副獄長,我的哥哥馬洪中在大河投資公司供職。其實他在大河公司真正的職務是慕容翔的管家。由於他生性忠厚很受慕容翔的賞識,可是他對這個老板的有些做法根本看不慣。那一年慕容翔找了一個女人叫蘇婉君的,開始的時候兩個人情意甚篤,但是沒過多久這個慕容翔開始喜新厭舊了,但是蘇婉君卻生下他的孩子。由於慕容翔的冷落,蘇婉君不得不考慮自己將來的出路。這時候劉煥章出現了喜歡上了蘇婉君,兩個人情投意合馬上走到了一起。也就在這個時候李悅芳為了錢將這個秘密出賣給了慕容翔。慕容翔憑借著有權有勢往死了折磨蘇婉君並用硫酸燒毀了她的半個臉。”
“當然他對劉煥章卻是以禮相待。並不是他寬宏大度而是另有謀算,他讓劉煥章幫他找一件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知道是一件極為珍貴的古玩。隻要劉煥章找到了那個東西,他就答應放蘇婉君和劉煥章一把讓他們遠走高飛。劉煥章為了蘇婉君不惜餘力把那個東西真的找到了交給了慕容翔。慕容翔還真是信守諾言當天夜裡就把劉煥章送到蘇婉君的房間裡讓他們共度良宵,誰知道一場床第之歡下來,劉煥章看到了蘇婉君那半邊被燒毀的臉嚇得落荒而逃。能逃到哪裡啊?他遇上我的哥哥,我哥哥隻好把他送到我這裡做了臨時工。可是不久被上級查了出來,我隻好又把他悄悄送走。”馬洪娟說道這靜靜的把眼睛閉上仿佛是對這個劉煥章產生了無限的同情。
“那蘇婉君又是怎麼回事?”杜曉彬追問道。
馬洪娟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劉煥章走後沒幾天我哥哥又把蘇婉君母女送了過來。他這次神情非常凝重告訴我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一定要把她們母女藏好,不然會發生人命關天的大事。當時我已經知道這對母女的悲慘身世對她們的遭遇非常同情。吸取了上一次劉煥章的教訓把她們藏在重監區,好在她們是女人混在犯人中不好分彆這一藏就是十幾年。”
“那她們現在去哪裡了?”杜曉彬問道。
馬洪娟說道:“十幾年過去了,她們和我都放鬆了警惕。她們有時候回平陽住幾天,有時候也會來。後來李悅芳犯了事進來了,她們母女激起了過去的怨恨拿她出出氣我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這樣。”
“那劉煥章呢,他最近出現過沒有?”杜曉彬問道。
馬洪娟忽然臉色大變她沒有說話而是用質問的口氣說道:“你們不會是慕容翔的人吧!”
杜曉彬站起身來在房間內緩緩的踱著步子半晌猛然說道:“慕容翔就這麼可怕嗎?不就是有幾個錢嗎,就可以一手遮天!馬獄長我告訴你,這種人如果不受到法律的嚴懲,你就是把她們藏到天涯海角也保不住他們的命。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全部站出來搜集證據嚴辦慕容翔這個惡魔。”
杜曉彬的話像是一部動力機讓馬洪娟充滿了勇氣,她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剛想說話。房門一推走進一個人來,三個人一起把目光投向這個人頓時目瞪口呆。他正是杜曉彬苦苦尋找的劉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