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真正的劉煥章,除夕夜被殺死的那個人和我長得有點相像,是替我死的他的真名叫餘少聰是一個從外地到平陽經商的個體戶。”劉煥章說道。
杜曉彬打開了日記本問道:“你能給我詳細講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景嗎?”
劉煥章很坦然的坐了下來說道:“當然可以。你們剛才的談話我都聽到了,現在我們是一條戰線上的。這次出現就是要告訴你全部的真相。我和我的妻子汪若晗感情不合這個具體情況與案子無關我不想多說。我要說的是除夕夜我一個人到酒吧想泡個妹一夜風流快活。這時候有個叫蘇小妹的答應我到附近酒店開房。我和她一起去了,在酒店裡她說要洗個澡,但是一進浴室進沒有出來,當我感到奇怪打開浴室的時候,一個可怕的場景出現了,裡麵不是蘇小妹而是她的母親蘇婉君,她又讓我看到十幾年前那張可怕的臉。當我回過頭來以後看到了蘇小妹她向我展示也是那麼可怕的一張臉。當時我被嚇暈了過去,醒來以後才知道我被她們母女裝進拉杆箱放到了通往崔家老宅的秘道裡。你是不是要問我當時為什麼要害怕,我告訴你十幾年前慕容翔給我的回答是她們已經死了,因此看到她們我才不由得恐懼。”
這時候劉煥章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他接過馬洪娟給他倒的一杯水繼續說:“十幾年前我離開了最需要我的婉君,她一直恨著我。她認為我出賣了她拿走了那幅《血月寒鴉圖》和慕容翔作為交換撿了會自己的一條命。因此當時她要報仇。可是當我知道眼前的蘇婉君是人而不是鬼的情況下也冷靜了下來。告訴她事實真相。首先是我對不起她,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棄她而去,但是那時候我還小不走又能怎麼樣不是也要遭慕容翔的毒手嗎?還有當時我並沒有把《血月寒鴉圖》交給慕容翔,而是帶著它離開了平陽市。當時婉君原諒了我,而且我答應她把那幅本來屬於她的古畫還給她。可是我們走出秘道剛剛分手,我就遇到了慕容翔派來的殺手。”
“慕容翔怎麼會選擇這個時候對你下手呢?”一直沒有做聲的楚盛邦在一旁問道。
劉煥章苦笑了一聲說:“也許你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我回到平陽這幾年也有點錢但是論實力還不能和楚盛邦相比。他表麵上一直都著我,暗地裡卻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幅古畫的下落,之所以沒對我下手,是因為這段時間為了這幅圖崔家老宅怪事連連讓他也迷失了方向,當一個個謎團打開後,他自然又把目光轉向了我。我借機找出了一個緩兵之計讓他用十個億的資金來換,沒想到他會鋌而走險暗地裡派人盯梢我找機會綁架我逼我說出古畫的下落。偏巧那一天我為了躲避他派出殺手的綁架把衣服脫到了路邊,被經過的餘少聰撿到了,他貪圖小利穿在身上被殺手抓住,但一看不是我為了不暴露目標便殘忍將他殺害。我看到了這一切因此第二天我才給杜警官打過去電話,為了從慕容翔的視野中消失,我隻能將計就計謊稱自己死了。他知道事情欲擒故縱用案子逼迫你還有用非法拘禁你的搭檔逼我們出現。至於馬洪中的死也是慕容翔所為,因為他知道馬洪中在他的背後做了什麼,因此絕不會放過他……”
第二天一早,忙碌了一整夜的杜曉彬、楚盛邦走出女子監獄。兩個人一聲不吭的走在山區的小路上,就像連個陌生的人。他們時而四處環顧,時而低頭沉思。誰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在想做什麼,隻有他們心裡如明鏡一般的透徹。一直走到杜曉彬的車前。黃敬光看了看故作悠閒自得的他問道:“不擔心你的搭檔黃小婉嗎?”
杜曉彬對他相視一笑說:“你是不是認為我迫切的要拿下慕容翔?”
“你難道沒有這個心思?拿下他黃小婉就獲救了。”楚盛邦再猜測杜曉彬的心腹事。
“哈哈……哈哈”杜曉彬發出一陣大笑故意向前走了兩步忽然回頭:“我告訴你慕容翔他死定了,但是現在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就在杜曉彬哈哈大笑之後,他的眼睛忽然濕潤了,這是一種發自肺腑的辛酸讓其他人呢體會不到。他儘量不讓楚盛邦看清自己複雜的表情,緊跑幾步打開車門迅速發動引擎,打開車窗對楚盛邦說:“從這裡向東走十公裡的地方有公交站,你去那裡坐公交走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汽車一溜煙的開走了,剩下楚盛邦一個人默默的看著汽車開走的方向表情複雜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