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恍然大悟的安琪準備撥通門衛電話的時候,楚盛邦陰沉著臉說道:“晚了,仁佩堯已經過來了。”
安琪再把目光瞄向屏幕,果然一輛標誌著公安字樣的白車停在看守所的門口,車門打開任佩堯接上黃小婉絕塵而去。
安琪一掌重重的拍打在桌案上,這個平時有著很深城府的女人此時也有了落敗後的衝動。
楚盛邦把目光轉向她那隻細嫩的小手上仔細看著那上麵的每一寸肌膚暗自出神。
“馬上提審小菲,我要看看她們搞得什麼古怪!”安琪完全沒有注意到楚盛邦的眼神。
厚重的鐵門緩緩拉開,小菲顯得很是輕鬆雖然腳上拖著鐵鐐但是依然在狹小的空間裡慢慢遊走著。
楚盛邦和安琪進來以後看到小菲腳上穿的竟然是一雙嶄新的絲襪。
“請你坐下!”楚盛邦嚴肅的對小菲說道。
“黃小婉把你穿過的那雙絲襪拿走了吧?”看著坐在床鋪上的小菲楚盛邦說道。
安琪此時猛然想起那一天小菲和郭紫晗從浴室裡出來的場景,那一天她命人急匆匆將小菲帶出房間,她的那雙絲襪卻遺留在房間的沙發上……
“這雙絲襪是誰給你帶進來!”一反常態的安琪厲聲問道。
楚盛邦心中一驚立刻把目光投向了情緒激動的安琪,就見安琪一雙杏眼射出犀利的光似乎要把眼前的女囚刺穿。楚盛邦的心也在七上八下的跳動著他把頭轉向小菲……
小菲從容的站起身來說道:“當然是黃小婉帶給我的,在這裡這麼久了,還戴著械具換雙襪子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吧。”
楚盛邦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安琪突然叫進來兩個女獄警“你們把她帶出去對她進行全麵搜身檢查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房間裡安琪木然的看著窗外一聲不吭,楚盛邦反而安慰道:“不過是輸了一招半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者說即便是他們掌握了我們獲取郭紫晗口供的細節,不過是采取了誘供的手段他們拿我們沒辦法的。”
安琪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我現在是想這件事該不該去何老板說。”
楚盛邦歎了一口氣說:“現在老板的脾氣越來越古怪,還有他那個兒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他說不說的沒有必要。你現在應該是完成他教給你的其他任務。”
安琪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出房間向監區的方向走去。下午的時候一輛白色警車閃著警燈從看守所開了出去。車上做一名男獄警還有安琪,在他們中間坐著帶著手銬的劉煥章。
“你們應該釋放我的,我說過多次了我從來沒有跟馮愛蘭聯係過,我也不認識她。至於說是用我的手機打給她電話,你們可以查證,在那段時間我的手機已經丟了,由於當時我在外地一直沒有掛失。再說我也沒有作案時間啊,我的妻子蘇婉君可以證明我當時就不在平陽。”劉煥章反反複複的解釋道。
“對不起劉先生,你的這些話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但是釋不釋放你我們做不了主。”安琪很有禮貌的回答道。
“那我要見你們的上級領導。”
“一會兒你會見到的,如果你和他的接洽還算順利,我想你今天就會獲得自由的。”
劉煥章被帶進胡世勳的房間,進來前安琪給他打開手銬。見到桌子後麵坐著的那個半老的男人。劉煥章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請坐吧,劉先生。”胡世勳抬起頭指著對麵的沙發對劉煥章說道。
看著他一副緊張的樣子胡世勳嗬嗬的笑了一聲說:“這一段時間你受委屈了。沒辦法我們偵破的是一張大案、懸案任何線索都不能夠放過。你也知道死者馮愛蘭是我的妻子因此做事有時候會衝動一些請你理解。”
“胡先生,您今天叫我來就是想和我說這些嗎?”劉煥章的緊張消除後的第一件事就想質問胡世勳為什麼扣押他。
“當然不是,現在我們已經查明最後一個與馮愛蘭通電話的人不是你,當時你也沒有在平陽,但是……”胡世勳忽然中斷了說話用犀利的目光盯著劉煥章。
“但是什麼……”劉煥章的緊張油然而生。
“但是你的前妻汪若晗有重大嫌疑,她所做的事情我想你不會不知道。”胡世勳悠然說道。
“她……她和我離婚了,現在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哈哈……哈哈”胡世勳發出一連串的大笑隨後說:“這個我都知道,不過有的時候她還會利用你,沒有你她難逃此劫,到時候她可是會選擇和你玉石俱焚。”
“你……你到底想讓我幫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