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煥章跟著胡世勳走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前,在劉煥章看來這個房間和他住過的牢房除了豪華以外幾乎沒有什麼區彆。門口有兩個高大的俄國佬看守著,房門上加著大鎖,打開房門後可以看到對麵窗戶還有金屬護網。
“劉先生,你現在門外等一會兒我先進去和汪女士說幾句話。”胡世勳側目使了一個眼色不知從什麼地方又蹦出兩個馬仔架起劉煥章走到了樓梯口。
“汪女士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的前夫劉煥章馬上就可以獲得自由了。”胡世勳看著坐在床邊的汪若晗說道。
汪若晗矜持的一笑說道:“那我也恭喜你,那幅人人都想得到的《血月寒鴉圖》會很快到你的手裡。”
胡世勳側身坐在汪若晗的對麵不緊不慢的說:“我很想知道你會怎麼做?”
“我更想知道你得到了那副古畫之後,還要做什麼?”這樣看似不著邊際的對話讓房間裡的兩人同時大笑起來。
最後還是汪若晗打破了僵局她收住笑容說道:“你拿到那幅古畫以後該不會僅僅把我當成你兒子的泄欲工具吧。”
“當然不會,我還要找到殺害馮愛蘭的凶手呢。”胡世勳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汪若晗說道。
“我想你不會,也不敢!彆看你現在能夠翻雲覆雨,但是仍舊還是咱們老板的一個馬仔。你更不想為了一個馮愛蘭節外生枝。”汪若晗自信的說道。
胡世勳站起身來走了一圈沉吟的說:“看來你是太了解我了,不過你什麼時候能把那幅畫教導我的手上。”
“三天之後……”汪若晗說道。
胡世勳又圍著房間走了一圈猛然後頭盯著汪若晗說道:“這裡麵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汪若晗微微一笑:“你把我扣在這裡不就是怕有意外嗎?”
胡世勳點了點頭說:好!我等你三天不過到時候我拿不到東西或者出現什麼意外的話……”
“到時候我一定會被你從這裡送進地牢,那裡有鐐銬、繩索還有那嚇人的刑具。”汪若晗眼神冷冷的看著胡世勳說道。
劉煥章見到的是一個黯然傷神的汪若晗,她神情略帶著些可憐見到劉煥章第一句話就是說:“是我對不起你,把你引到這個漩渦中來。現在你應該抽身而去了。”說到這兩行熱淚撲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這讓劉煥章心中也感到一陣酸楚,看著眼前的女人雖說曾經一度窮凶極惡,但是現在她畢竟是個弱者楚楚可憐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那你怎麼辦?最好也離開這個肮臟的圈子。“劉煥章說道。
哭得像個淚人似的汪若晗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好了,把那幅古畫給他吧,他都得到了或許可以放過我。”
“看來你是殺害馮愛蘭的主使了。”劉煥章驚恐的說道。
“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這個樣子的。請你相信我!”汪若晗狠命的搖著頭。
“那你怎麼會有那張古畫的!而且是誰用我的手機個馮愛蘭大的電話!”劉煥章提高聲音質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那幅畫也不在我的手上。我隻能讓你去求一個人,讓他把古畫交給胡世勳。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這個人是誰?”劉煥章問道。
“他叫胡止境,我給你他的電話號碼,你去找他吧。”
杜曉彬是在下午的時候接到了胡止境的電話約他到崔家老宅說是有要事相商。杜曉彬感到事情的蹊蹺用另外一個剛剛申請的手機號打通了黃小婉的電話簡單的把事情說明並讓她通知任佩堯隨時關注胡世勳和崔家老宅的動靜。
最後黃小婉半含酸的說:“我說大叔你的那個潘大美人怎麼樣了,還沒被胡世勳帶走吧?”
雖然是一句調侃卻讓杜曉彬的心裡一陣的難過,他知道胡世勳為了徹底控製自己無時無刻不想著把潘鳳琴弄到手上,無非是這一段時間的事情千頭萬緒讓他還無所顧及而已。
“你不要說了,鳳琴姐為了我們承擔了很大的風險,我們必須想辦法保證她的安全。”杜曉彬憂傷的說道。電話那邊的黃小婉一陣沉默最終放下了電話。
胡世勳授意杜曉彬關注剛剛回國的崔廣仁、胡止境還有那個一直深入簡出的崔血月。為了應付胡世勳杜曉彬每隔一天都要去崔家老宅一次不是和崔廣仁聊天就是崔血月攀談。有時也和胡止境和他的夫人徐蔓兒一起聊一些天南海北的事情。因此他和崔家老宅裡的人都不陌生。
今天他走進老宅的廳堂,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先是胡止境站在門口迎接,進屋以後發現崔廣仁、崔血月還有徐蔓兒好像開會一般圍坐在飯桌前各個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