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世勳的房間裡把所有的燈全部打開,在他豪華寬大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幅發黃的畫卷《血月寒鴉圖》,在古畫的一旁放著一個極為普通的筆記本。
胡世勳向對麵招了招手,瘦弱的文若穎拖著沉重的腳鐐麵無表情的走過來。
“想離開這裡嗎?”胡世勳問道。
文若穎麻木的點了點頭,單曲的看著桌子上的畫卷和筆記本弱弱的說:“我幫你破解了這幅圖畫的秘密就可以離開了嗎?”
“嗯……”胡世勳垂下眼簾繼續說:“破解了秘密,而且還要拿到東西知道嗎?”
在文若穎的腦海裡迅速翻動起任佩堯給她說過的話,還是那個駝背弓腰的男人,她看不清他的臉走到囚禁自己的鐵籠前悠悠的說道:“你如果要想活命從現在起,無論誰問你都要答應他的要求……”
那時候她還在汪若晗的手上,而現在她又落到這個老男人的手上。
“可是……當初我和孫老師拿到的是一幅贗品,我們隻能根據贗品進行分析,因此不能保證找到準確的位置。”文若穎信心不足的說道。
“你是孫傑最得意的學生天賦也最高。這些天我把這幅畫掛在地牢裡讓你天天看也許你有了很多心得,快想辦法破解吧,這是你唯一活著的希望,你的父母還期待著你回家呢。”胡世勳工於心計的說道。
文若穎走到辦公桌前看著那幅古畫打開了筆記本“子在東陰虛不見,醜往天涯北鬥偏。寅指千壑孤獨地,卯於絕地有深淵。辰方三丈五尺二,巳找方圓六尺三。午屬西濱出鬆柏。未南風轉更苦寒,申北掩目藏龍洞。酉為正位對玉盤。戌從方位應能聚,亥無從找在哪邊?”
文若穎看著這些似懂非懂的文字秀眉微蹙說道:“這個十二句話開頭的字是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值得十二個地支,也是說的是找到寶藏的十二個步驟。子指的是開始,東陰虛不見在山麓的東方屬陰之地,到了這個地方也許會迷失方向;要找到方向就要看第二句醜值得是紐字,也就是藏寶的地方在北鬥星尾部偏移的一點;寅是移動的意思……”
“你不用給我解釋這麼多,通俗一點說吧,到底是什麼地方?”胡世勳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哦……”文若穎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這個方位值得是虎丘山東側屬陰的地方,到了晚上找到北鬥星尾部指向的地點,平移一千個溝壑……”
“一千個溝壑,哪來的那麼多溝壑啊?”胡世勳問道。
文若穎指了指《血月寒鴉圖》上畫的幾個溝溝坎坎說:“圖上畫的每一個景物與現實的比例是1:1000;因此上麵溝壑距離測算到現實中也就是一千米左右。”文若穎解釋道。
胡世勳點了點頭讓她繼續說下去,文若穎繼續說道:“在這個地方會發現有一座孤獨的建築物;將其推到後,向下挖三丈五尺二的深度;六尺三的寬度,沿中軸線向西延伸到一個鬆柏林,然後再向南挖掘應該是個極難摧毀的岩石層;打開岩石層以後便是藏寶所在的藏龍洞,要開啟藏龍洞必須看到對麵的所謂的玉盤,根據玉盤提示的位置才能打開。”
“那最後兩句戌從方位應能聚,亥無從找在哪邊?是什麼意思?”胡世勳問道。
文若穎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也不知道,著嘴的的兩個步驟隻能是找到藏龍洞以後才會知道。”
胡世勳沉吟片刻從抽屜裡取出手銬銬在文若穎的手腕上說:“好吧,希望我們一切都順利,跟我走。”
就在這個時候“咣當”一聲房門被撞開了,胡文生怒氣衝衝闖了進來。他剛要說話看到文若穎也在屋裡便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用眼睛瞪著胡世勳。
這時候門外走進兩個黑衣馬仔,胡世勳一臉不悅的指著文若穎對他們說:“先把她帶下去吧。”兩個馬仔按住文若穎纖弱的肩頭將她推出門去。
“有什麼事?說吧。”胡世勳點上一根煙說道。
“你把你自己的馬子留下了,卻把我的女人送進了看守所,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胡文生站起身來怒視著胡世勳說道。
“我帶上潘鳳琴是為了控製杜曉彬這個你不明白嗎?”胡世勳輕描淡寫的說道。
“彆裝蒜了,我還不明白嗎?杜曉彬根本拿潘鳳琴不當回事,是你每個一晚爬到她的床上尋歡作樂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