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盛怒之下的胡世勳狠狠的拍著桌子怒喝道。
胡世勳的惱怒沒有嚇倒兒子,胡文生反而更加激動說道:“你趕快把若晗接回來,不然這次的行動就彆想開展!”
胡世勳還是冷靜了下來他扔給兒子一支煙說道:“你跟那個女人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從一開始她利用你從監獄把李悅芳弄出來,然後又千方百計的引誘你和她合作找到日記本,找到真正的《血月寒鴉圖》,甚至讓你背叛我這些事情我都知道,甚至推波助瀾方便你們這麼做,為什麼呢?我是讓她把該做的都做了,我來最後獲取成功你明白嗎?”
“原來你一直都在利用我難怪……”
“我沒有利用你,而是你太蠢了根本無法駕馭這件事,我才這麼做的,而且我告訴你,她汪若晗是十分想進看守所的,因為這樣她還可以活著,但是她還是指使你來給我鬨,讓我暫緩行動,給她的幕後操控著留出時間是嗎?”
胡世勳完全探明了胡文生和汪若晗合計的陰謀,這讓胡文生膽怯的後退了幾步。
胡世勳深深歎了一口氣說:“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的兒子,這筆寶藏最終是要留給你的。”
“兒子……哼……我是你的兒子我母親嫁給你的時候我都好幾歲了,在此之前我就從來沒聽說過我有父親。”這也是楚盛邦曾經問過的話,當初胡文生很羞於回答這個問題,今天卻在情急之下說了出來。
“你……”胡世勳的臉長得通紅半晌才壓住可火氣說道:“文生,你是知道的我的第一位妻子呂秋莎在和我結婚前懷上的是彆人的孩子,我一時氣惱在和她結婚沒幾年在外邊找了你母親馮愛蘭和她有了你,在此之後呂秋莎裝死出走,我才明媒正娶了你的母親,你是我的親生骨肉啊。”
“啊……”這個謎底今天終於揭開了胡文生默默的低下了頭。
汽車裡的兩個假警員和那個開車的司機還在昏沉的睡著,段浩拉筋汪若晗的手默默的說:“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汪若晗戴著手銬輕輕撫摸了一下段浩那不再年輕的臉頰說道:“大哥哥,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和胡世勳同在一個後台老板手下做事,也就是說我們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可是他急功近利想要獨占這件事的成果,他先是利用我搞到李悅芳藏匿的日記本,搞到真正的《血月寒鴉圖》還有讓你控製郭紫晗製造出一係列殺人案。而這些事情都完成以後,他卻強占了所有的成果,現在他要開始行動了,不過他不可能成功……”
“就憑你讓胡文生找他去胡鬨……”段浩知道臨行前她與胡文生的陰謀。
“這完全不可能,那個蠢貨取鬨一下,說明我對胡世勳已經是無可奈何了讓他快點開始他的演出,就這些!”說罷看了看睡著的三個人繼續說:“把他們弄醒吧,我想儘快進到看守所裡去,不然這出大戲不完整……”
潘鳳琴怎麼也不會想到,胡世勳會帶著自己去尋找寶藏。她走出又近了她很久的房間,兩個黑衣人給她戴上手銬然後上到一輛麵包車裡車上坐著胡世勳、胡文生還有還有三個相貌狠毒的紅毛鬼,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個瘦弱的眼鏡女孩文若穎被固定在座椅上,一隻手吊銬在座椅的扶手上,雙腳戴著鐵鐐而且將鐵鐐也固定在座椅腿上。
“這種事情,你為什麼還要帶著我?”潘鳳琴坐定以後輕聲問坐在前排的胡世勳。
胡世勳嘴角上揚壞笑了一聲湊近潘鳳琴的耳朵小聲說:“我每隔一晚要臨幸你一次,這次外出時間很長擔心我受不了哈哈……”
汽車開動了從淩晨行駛到天亮,他們已經進入了虎丘山東麓。胡世勳瞪著警覺的眼睛望著窗外問道:“最陰的方位該怎麼找?”
文若穎此時也看著窗外回答道:“坎為至陰,虎丘山東麓最北方的位置。”
汽車開到虎丘山最東方然後向北方駛去,又行駛了一會兒文若穎對胡世勳說:“請把我的手銬打開,我要用羅盤了。”
羅盤上的指針不停的轉著,文若穎根據羅盤的指示指導著汽車行進的方向。中午時分,胡世勳命令停車讓隨行人等開始就餐,文若穎卻說道:“下車吃吧,應該到地方了……”
這說明尋寶的十二個步驟,第一道程序已經完成了。胡世勳驚喜的跳下車來,剛接觸到地麵他不由得感到一陣寒意,明明是五六月的天氣又是中午時分,而這股寒氣卻能浸入骨髓。他抬頭一看這個地方古樹蒼天,怪石嶙峋,由於大山阻擋終日不見陽光。由於人跡罕至周圍格外的安靜,隻有幾隻不知名的山鳥發出陣陣的鳴叫聲。
潘鳳琴和文若穎也被紅毛鬼押著走下車來,她們在感到寒意的同時,發現在這輛車的後邊還跟著一輛中巴車,這時候從中巴車走下十幾個黑衣男子。
“在這裡搭幾間臨時房舍,其中兩間要堅固些用來分彆監禁這兩個女人。”胡世勳意識到這一次他們需要在這裡苦熬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