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胡世勳已經擺不起往日的架子,任何事情都要聽從文若穎的安排,儘管他心急如火。看著文若穎執拗的身影不得不帶著自己的手下跟了過去。
回到駐地胡世勳對胡文生等人說:“先做點飯吃,然後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吧。”
“不能休息,可以先吃的東西,但是在吃東西的同時每個人都要喝一些酒。”文若穎冷冰冰的說著。
“喝酒?喝了酒還怎麼乾活!”胡世勳反駁道。
“我隻能告訴你,可能馬上找到藏龍洞了這個幾百年為打開過的洞穴陰氣極重,沒有酒精的熱量完全承受不住,信不信由你。”文若穎說完隻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一言九鼎的胡世勳今天處處受到這個小丫頭的搶白,氣得直喘粗氣。但是有沒有辦法,隻得按照她說的去做。“文生,去給她把手銬腳鐐戴上這個女孩很凶險。”
胡文生拎著鐐銬向文若穎的房間走去,他一直搞不明白一個看起來非常柔弱的女孩有什麼地方讓父親如此忌憚,
走進房間文若穎依舊背對著房門蜷縮著雙腿默默的看著對麵的牆壁。胡文生推門進來她仿佛毫無察覺。
“你在看什麼?”胡文生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我……我在看牆上的字。”這時候的文若穎聲音已經不像剛才那麼清冷變得柔弱起來。
“牆上的字?”胡文生把目光投向那堵用合金材料建造的牆上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如果說有字隻是建造材料上的一些標號。
“你看這些乾什麼?”胡文生粗暴的按住她的肩膀說道。
文若穎扭過頭來仰麵看著胡文生怯懦的搖了搖頭,胡文生看著她那慘白的小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疑惑的皺緊了眉頭:“你這小姑娘是怎麼回事片刻的功夫就判若兩人。”
文若穎仿佛沒有聽懂他的話繼續搖著頭。胡文生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把你的手腳伸出來,老板讓我把你鎖起來。”
文若穎無聲無息的把雙手伸到胡文生的麵前隨著“哢嚓、哢嚓”兩聲一副冰冷的手銬扣在女孩的手腕上。胡文生剛想將她的雙腳按住,文若穎卻猛然回頭又看向了牆壁,隨之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
“你也不是第一次戴這種東西了,怕什麼?”胡文生以為她是害怕戴上鐐銬受到束縛。
文若穎沒有做聲雙眼還是直勾勾的看著那麵牆壁,但是現在的她不再顫抖了臉上又恢複到了清冷的表情。
胡文生實在看不懂這個女人搖了搖頭一把將她的雙腳拽了過來把腳鐐扣在她的腳踝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時候的文若穎雙腳是赤裸的,而且在不算高的氣溫下,她的腳上全是汗珠。胡文生更是疑惑他扳起女孩的腳跟卻發現她的腳異常的冰冷,再看腳心上有三個不太明顯針孔。
“你把我鎖好,就可以出去了。”一直沒有做聲的文若穎忽然清冷的說道。
這個聲音簡直把胡文生那個嚇了一跳,這完全不是從剛才那個怯懦小姑娘嘴裡說出來的,這個聲音簡直就是地獄回音,陰森讓人顫抖。
其實文若穎也在胡文生的垂涎範圍內,她長得不如汪若晗端莊秀麗,但她有幾分清純,加之孱弱溫柔讓胡文生幾次欲行不軌,就在剛才他還想借著給她鎖上鐐銬的機會猥褻這個女孩,可是現在他麵對著這個前後判若兩人的女子簡直讓他膽戰心驚。
胡文生回到外邊,看到胡世勳和他的手下一邊吃東西一邊喝著酒,看到胡文生這麼半天才回來而且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不滿說:“你在去一趟,給那個女孩送點吃的。”
“哦……不換個人去吧……換個人去吧……”
胡文生本來想剛才的事情說給父親胡世勳,但是看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隻好把話咽到肚子裡到一邊喝酒去了。胡世勳派了另外一個人給文若穎送去了飯菜。
晚上十點鐘,胡世勳仰頭看向天空在燦爛的星海中北鬥星格外的引人注目,他叫起所有的馬仔看著他們喝的醉意朦朧的樣子不由得眉頭皺起。由於是尋寶需要他也沒有過多的責怪他們。
走到文若穎的房前胡世勳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可以走了吧。”裡麵沒有回音,隻聽到“嘩啦,嘩啦”的鐐銬拖地聲向門這邊傳來。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文若穎清冷的站在胡世勳的麵前,看到他身後的潘鳳琴說道:“這個女人不能去!”
“為什麼?”胡世勳這幾天這樣的為什麼不知道問過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