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不合適去那種地方。”文若穎說道。
“那你呢?”胡世勳冷著臉問道。
“我也可以不去,不過你們怎麼能找到財寶呢?”文若穎回答的有些刻薄。
“那好吧,潘鳳琴你到她房間裡等著我們。”胡世勳對潘鳳琴說道。
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潘鳳琴猶猶豫豫的走進房間之後,文若穎也跟了進去,一進門就命令潘鳳琴脫鞋上床,然後要求胡世勳把自己的手銬打開。
胡世勳又一次問了一個為什麼,文若穎冷笑道:“你不想在找到寶藏之後,你的美人逃之夭夭了吧。”
胡世勳也冷笑道:“你想的倒是周到,不過我更擔心你在關鍵的時候給我帶來麻煩。”
“沒關係,我帶著這個跑不出你的手心。”文若穎抬起腳晃了晃腳踝上的鐵鐐說道。
手銬打開了,文若穎一把將手銬奪了過來走到床前麻利的拎起潘鳳琴的左腳將手銬的一端銬在她的腳腕上,將另一端銬在床位的欄杆上。然後把手放在潘鳳琴的小腿上,潘鳳琴身子猛然一抖失聲叫道:“你要乾什麼?”
文若穎卻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這是我第二次救了你……”
文若穎拖著腳鐐在胡世勳等人的監視下蹣跚的走出房間,身後卻是潘鳳琴茫然失措的眼神。
文若穎走到含恨亭的舊址並沒有直接下到暗道中,而是站在北鬥星下仰望星空,然後拿著小樹枝在地下悄無聲息的畫著,這讓胡世勳等人大為不解,又不敢打攪了她的思路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文若穎忽然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再喝點酒吧,不然進去後你們會頂不住的。”
“難道你不需要喝一點嗎?”胡世勳拿著一瓶開了蓋的酒瓶說道。
文若穎不屑的冷笑一聲接過酒瓶一揚脖“咕咚咚”喝下了半瓶白酒然後一邊用手擦著嘴一邊遞給胡世勳酒瓶子說道:“可以了,你們也喝一點。”
胡世勳生平酒量不錯但是看到文若穎這樣的喝法也有點心有餘悸,端起酒瓶象征性的喝了一點,可是他的手下人完全不是這樣以胡文生為首的馬仔各個舉瓶豪飲以驅散這幾日的勞乏。
“好啦,我們可以進入暗道了。”文若穎說完帶著胡世勳等人走進了暗道。
暗道裡氣壓很低胡世勳等人由於喝了很多的酒感到有些不適。胡文生看到暗道的頂上不時的掉下泥土不由擔心的說道:“爸爸,這裡會不會塌方啊。”
“這條暗道古來有之,旁邊都是巨大的山石怎麼會塌方啊。”文若穎不屑的說道。
胡世勳對兒子的無知感到氣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多說話。這時他見已經快接近那道堅硬的岩石層對手下人說:“把炸藥準備好,那道岩石層隻能炸掉了。”
文若穎輕蔑的看了胡世勳一眼說道:“不要動不動就炫耀你的炸藥,它除了在你和對手同歸於儘的時候有用,在其它場合如同垃圾。”
“你……”胡世勳的臉被氣得如同豬肝一般難看,他狠狠的瞪著文若穎對胡文生說:“文生把她的手銬起來,讓她戴著手銬腳鐐為我們乾活!”
胡文生答應一聲掏出手銬走到文若穎的麵前,文若穎冷漠的看著胡世勳父子淡淡的說道:“一會兒再銬可以嗎,前邊還需要我這雙手……”
胡世勳隻好作罷氣哼哼的說了一句:“走吧……”一行人等走了大約二十分鐘終於到了那個岩層風度的地方。文若穎用手上下左右撫摸著岩層,時而秀眉微蹙,時而垂目沉思忽然說道:“把我的腳鐐打開,我要上去。”
胡世勳不明白怎麼是上去,但是又不便違拗她的請求,於是讓胡文生上前給她打開腳鐐。文若穎又說道:“胡文生你蹲下來讓我踩在你的肩膀上。”
“你……你到底想要乾什麼?”胡文生認為她這是物理的要求。
“文生照她說的做!”胡世勳命令道。
胡文生隻好蹲下身體讓文若穎踩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再緩緩的站起身來,文若穎站在胡文生肩膀上仔細觀者這這麵石壁,要找旁邊的人要來記號筆在石壁上認真的畫著,畫出的圖像與在上邊畫得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文若穎才從胡文生的肩膀上下來,說道:“按照我畫得中心點向下垂直移動兩米五的距離處用大錘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