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鼎閉上了眼球,對於這個冥頑不化的人他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他最後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早說什麼也沒有作用,我的下場如何,我不知道,但你的下場卻沒有絲毫變化的可能。”
一瞬間,劇烈的火焰力量侵蝕,直接約到了李淩君的身體上,襲擊他的靈魂和身體。
沒過一會,漫過所有,李淩君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眼中出現了不可置信,表情驚訝,他說道:“項鼎你真敢?這不可能。”
項鼎退後五米,說道;“我有何不敢?正是個白癡”。
在死亡麵前,李淩君終於有了妥協,他說道;“你……快救我,快救我,我誠服你,誠服你,心服口服。還不行嗎?”
項鼎卻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他隻是輕飄飄的說道:“對不起,已經晚了”
隨著火焰的劇烈,李淩君最終在消失在火焰中,任何東西都不複存在,包括神識以及劍體。
伴隨著他的死去,項鼎吃驚的發現,天奇石在吸收被他殺死的人的能量,慢慢彙聚起來,天奇石也起了微微的變化。
一招強大的神魂技出現在了天奇石上。
項鼎微微看過去,上麵寫道:‘殺伐最強,神魂技:破龍絕。’
這倒是讓她感到意外,於是笑道:“還有意外收獲,不錯。”
孔濟伸手遮住眼球,不敢看過去,等到一切結束後,才堪堪說道;“你呀你,這一下得罪人了吧。”
不料項鼎絲毫不擔心:“讓他來,我正好想要試一試,而且最關鍵的是,石葬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
孔濟冷笑一聲,說道:“我就是另外的人。”
這一下輪到項鼎無語了,大手拍孔濟的肩膀,笑著說道:“你這說笑了。我不可能想你動手的,魔三千也不會允許,畢竟你是他故人的徒弟。”
“你還知道嗎?李淩君何嘗不是。”孔濟始終憂患滿麵,為項鼎的未來感覺難堪,畢竟這不是平常的消失,而是關於一條人命啊。
項鼎收拾完一切後,手撐在腦後,邊走邊說道:“我已經做了。事已成舟,沒有辦法改變,還是說說這一次石葬之行吧。”
孔濟無可奈何,隻能說道:“唉。”
哈哈……項鼎衝他笑著,為了緩解尷尬,他說道:“麵前帶路,我們去會會著石葬。十天之約還有段時間,而且就算沒有我們其他人也會上台的。”
“你還真是樂天派呀。”孔濟說完,引領者項鼎進入屏門山邊角一處,在一處拐彎處,跳躍而下,足足上千米的懸崖後,兩人落到一處神秘地界。
隨著兩人的傳傳闖入,發出咯咯的聲音,伴隨著迷霧的出現,千米之下的平台消失不見,似乎根本不存在這個地方。
泰方台,邊緣處,龍老本來隻打坐休息,突然間雙目睜開,氣息不紊,說道:“李淩君,出事了。”
他的話語剛剛落下,李聖天身上的一塊令牌,輕輕的碎裂,化為兩半,李聖天苦澀道:“死了。劍體都破碎了。”
龍老在一秒鐘後,完全開啟神識,身體高高懸浮而起,無比劇烈的魂力數千米,伴隨著轟轟雷聲,讓所有人都能清晰的聽到。
大聲說道:“是誰?傷害了我的李家人兒。”
在場所有人,無論是天地教還是神格宗以及秋楓等等,都在這裡一刻停止了修煉,心底深深震撼起來,不少人雙腿彎曲,有了誠服跪倒的心思。
李家出事了。
在場沒有一個人知道,無法回答他。
“站出來,給我出來。”
又是一聲嘶吼,伴隨著滔天能量波動,擴散上千米距離。
李聖天保持著冷靜,衝龍老說道:“可能是彆人也說不一定,龍老不要傷及無辜才是。”
氣憤無比的龍老釋放完神識,數分鐘後,才微微墜下頭顱,看著傍邊不遠處的李聖天,說道:“我對不起他呀。”
李聖天隻能安慰出聲:“放心吧,這是他的造化,敵人肯定在屏門山中,有機會的,不要忘記,劍體不是那麼容易破碎的, 肯定會留有印記存在。我們會找到的。”
龍老自然也知道,他坐落半空,望著雲姬方向的幾個人,說道:“你要讓我發現是誰,不然的話,會讓你嘗到絕望是怎麼回事。記住了。”
而後回到原位,怒氣衝衝,誓死要找出敵人。
另一邊,雲姬處。
“真是瘋狗亂咬人,我們都在此地,鬼知道李淩君除了什麼事情,衝我們吼什麼吼。”雲龍恢複過來,隻是身體虛弱,此刻一聽來氣樹道。
雲姬安慰道:“不是我們誰也不能冤枉,是我們逃也逃不掉。”
“我隻是氣不過。”雲飛說道。
雲姬冷靜道:“時間會證明的。這件事的出現隻能說明在他們的內部起了矛盾,那才是我們的機會,知道嗎?”
雲龍說道:“果然還是大哥看的遠,坑的深沉。”
沒有人早說話,靜靜等候起來,雲姬知道,這件事情看起來複雜,其實非常簡單,李家的劍體沒有那摩容易擺脫,五日後一出手就能看誰是凶手,到時候可就有熱鬨看了。
他在心底佩服那個明目張膽殺死李家的高手,如果換做是他,可能隻是要挾得到好處,絕不可能動手殺人,除非……
他想到這裡,眼神中豁然閃現出光芒,他明白了一件事:巨大的好處,要不然那人不可能動手。
“看來還有許多事情我不了解。”雲姬低沉道。
坐落在一處未知地徑後,項鼎下意識開啟了神識,他觀察到此地是懸浮與空中的單獨的存在,他們所處的外部,相當於在上方,而內部不能查看。
最主要的是,這一處始終都在旋轉, 他們隨著旋轉方向也在改變,他詢問道:“此地的秘密倒是不少。”
孔濟說道:“此地名為石葬,其實是曆代屏門山最高鍛造師修煉坐化之地,他們畢生精華都會變成石葬精華的把一部分,我們現在隻是在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