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應看到楊雅倩著急的樣子,心裡暖暖的。
雖然之前神誌不太清楚,但他隱約對做過的事情還是記得的。當眾撕人家的衣服,這實在有點出格了。
但沒想到楊雅倩不但沒生氣,還很關心他。
“這是什麼沒事!流了這麼多血,怎麼可能沒事!”
“流血的是你,你安慰我乾什麼。”
楊雅倩看著虛弱的畢應,很是無奈又心疼。
嘴唇都有點發紫了,現在不趕快去處理傷口,這怎麼能行?
“真的沒啥事,你放心。”
“再說我的身體你還不知道麼?我覺得那個人也不可能讓我死。”
“那個人?”
楊雅倩有點迷糊,她不知道畢應在說什麼。
什麼那個人?警察嗎?不可能。
就算畢應死了,最多也就是推到幾個小混混頭上,警察們根本就不會負責,大不了最後就說個沒搶救過來。
當然,這要說和畢應在一起的不是楊雅倩。
楊雅倩已經下定決心了,要是畢應因為被押到警車上而死了,她一定要告到這個警察局倒閉為止,如果這都做不到的話,那這總裁也沒必要當了。
畢應說的“那個人”不是警察或者大嚴,而是被他放在口袋裡血珠的之前主人。
自己的性格,自己還不知道嗎?
打架上頭確實可能存在,但絕不可能是打架開始的時候,當他被鋼管砸到腦袋的時候,畢應本來是想躲開的。
但身子就是鬼使神差的沒有躲開,這種感覺刺激到大腦,一種狂躁的暴怒就湧上了心頭。
當時畢應滿腦子就是“保護楊雅倩”,後麵打架的時候腦子更是不清晰了,把保護的人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想把那種暴躁全都宣泄出去。
還好楊雅倩溫柔似水的眼神把他的理智喚醒,不然可就麻煩了。
因為真氣走火入魔當然也有可能,但畢應很清楚,自己自從修煉開始,根本就沒有這種狀態,那唯一的解釋就是紅血珠子。
那種暴躁的感覺和之前在狂風中感受到的憤怒,是多麼的如出一轍。
“真是服氣了,都這樣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看到畢應思考的樣子,楊雅倩真是又氣又急,怎麼這家夥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呢?
那些傷口看著就觸目驚心,這要在她身上,她都不知道要昏迷多少次了。
“額,真的沒事,這些傷口,也就那樣吧。”
畢應緩過神來,本來想回答的輕鬆一點,但這一張嘴就忍不住吸了口冷氣。
真氣是可以加速恢複,但那也需要時間,疼是真的疼啊。
到了警察局,警察們關押了那幾個被抓來的居民,畢應身上的傷口真挺嚴重的,他們也不可能真的不管,喊來警醫就給他處理傷口。
其實畢應身上的傷口現在已經止血了,醫生也不過是給他消消毒,再裹上幾層紗布。
除了這些之外,這位醫生和其他治療他的醫生都一樣,瞪著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了好半天都不清楚那麼長的刀口是怎麼止住血的。
進行這一過程的時候,楊雅倩一直和畢應待在一起,有警員說要把他們分開,楊雅倩就會非常冰冷的說一句。
“分開可以,等我律師過來。”
強行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