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情況在昨天清晨,昨天深夜均有發生,很容易就能找到通緝令上的犯人,但是他說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一般來說犯人都會那麼說,但是奇怪的是,前天我們貼出通緝令之後,他還頂風作案奸辱了另外兩個姑娘,當他看到通緝令的時候,他看上去比誰都要驚訝,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事情。”
“那他現在還在地牢裡嗎?”聶星河問道。
沈竹搖搖頭,“那三個姑娘都非常肯定,認定就是他奸辱了她們,奸辱在平都律法上是重罪,今天一早那個人就被送去罪城了。”
沈竹端起碗,連湯也一起喝完了,“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根據那三個姑娘的說法,她們就像是被什麼定住了身體,隻能看著自己的侵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一開始我們都懷疑是某種相法,但她們指認的那個人,是連脈門都沒有普通人。”
徐大壯疑惑地看向聶星河,聶星河點點頭,道:“那肯定是化麵相法沒錯,既然是這樣的話,他肯定還會繼續犯案。”
“定不定罪也是看受害方的意見,傾城一笑的華娘隻想要賠償還有拿回那些被偷走的珠玉首飾,看來也是不想得罪崔家,傾城一笑也是要倚仗那些貴族才能生存下去,華娘是個很明世道的人。”沈竹站起身來,“大壯,敘舊就到這裡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徐大壯說道:“沈竹,謝了,成雨在裡麵你就幫著照顧一下。”
“地牢的事情可不歸我管,隻要他不鬨騰就能少吃點苦頭。”沈竹無能為力地笑道。
沈竹離開後,冷沐雪放在桌子下的手攥緊成拳,憤慨地說道:“竟然用彆人的樣子去做些喪儘天良的事情,還讓無辜的人替他頂罪,自己則逍遙法外!”
“不會再讓他繼續逍遙法外了。”聶星河說道。
“星河哥你有辦法了嗎?”金麟問道。
“不是說他會在清晨和深夜襲擊年輕的姑娘嗎?我們隻要拋下誘餌,他自然就會上鉤,隻要把那個家夥抓住就能還崔成雨清白了。”
夜深之後,平都內的燈火都暗了下來,隱沒在燈火中的蒼白月光這才顯現出來,平都陷入了幽深的黑暗之中,風聲隻有在如此靜謐的時候才能聽地真切。
“平都這麼大?我們要去哪裡埋伏?”徐大壯輕聲問道。
聶星河指著不遠處的傾城一笑,道:“但願那個家夥沒有走遠,不,他應該不會走遠,隻要他一出現,我們就找準機會突襲!絕不能讓他跑了。”
繁鬨過後的傾城一笑籠罩在沉寂中,湯泉中冒出的氤氳霧氣彌漫其中,霧氣中的搖曳的淡黃色微光時隱時現,就像是在茫茫霧海中航行的小船。
四座緊挨的建築就像是霧氣中的仙境,皎潔的月光映照在飄渺的霧氣中,如同朦朧雨簾一樣唯美絕倫。
冷沐雪隻身一人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遊蕩,她表情平靜,步伐不緊不慢,隨風飄來的霧氣將她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