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酒的房頂消失了,孤風怡抬頭就能看到屏障上的破洞,外麵的風暴狂沙侵入,好像要把底下的一切都吞沒掉。
這已經不是孤風怡能應付的場麵了,“沙月姐姐,這會事情鬨大了,怎麼辦?”
沙月反而是一臉平靜地說道:“怕什麼,有那個老家夥在。”
隻見一堆沙子直接衝了上去,沙堆上似乎還站著一個人,正是沙馗!
沙馗向那湧入的漫天黃沙伸出手,怖人的黃沙竟然停了下來,沙馗的脈門已經覺醒,要控製土屬性的沙子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孤風怡看到這裡,這才鬆了口氣,沙馗把沙子送回外麵,又把屏障上的破洞補好了,沙馗低頭看向風沙酒,被沙子包裹起來的他,又飛走了。
“沙馗叔叔,真的好厲害啊。”孤風怡看著遠去的沙馗,輕聲嘟囔道。
外麵傳來響亮的呐喊聲,大家都在高呼沙馗的名字,把沙馗奉為英雄。
每次聽到這些聲音,沙月就覺得心煩,沙月是沙馗唯一的女兒,因為沙月的母親在生下沙月之後就去世了。
沙月本來注定要繼承沙馗的位子,但沙月一出生就沒有脈門,也注定隻能是個平凡人。
沙馗之所以想讓沙月儘快嫁人,也是希望沙月在繼承他的位子以後,可以有人像他一樣繼續守護沙守鎮。
而沙月卻不想繼承這一切,她隻想做風沙酒的掌櫃,一個人,每天喝上兩口酒,看日月消逝,自由自在,無牽無掛。
沙靜伊看著遠去的沙馗,歎了口氣,“哥哥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沙月那丫頭一直都在風沙酒,也從來不去看看她。”
孤風難抬了抬眼眉,說道:“或許是因為沙月不想見他呢?”
“這兩父女,根本就不像兩父女,沙月也真是的,好歹是自己的父親,也從來都不去看他,雖然沙馗從小沒有照顧沙月,但沙馗也是為了這沙守鎮,你說他們兩個怎麼就不能互相理解一下?”沙靜伊說完,又重重地歎了口氣。
“沙馗因為沙守鎮,沒陪沙月一起長大,沙月抗拒他是很正常的,沙馗又急著給沙月找男人,沙月會那麼討厭他也是正常的。”
“那你說,這沙守鎮以後要歸誰管?如果小怡願意繼承,哥哥倒也覺得無所謂,關鍵是小怡也和你一樣,就喜歡打鐵和打架!都怪你小時候把她給教壞了!”說著說著,沙靜伊就把話鋒轉到了孤風難身上。
孤風難有些得意,“小怡從小就喜歡粘著我,這你總不能怪我吧?你哥哥要退位還早著呢,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眼下最重要的是,是怎麼拿到那把雷隱雲,同時還要……”
“保住你北大漠第二刀豪的麵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