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一個人還沒有什麼顧忌,要是裡麵真有什麼東西,我自己能顧得來。但多了這些人,不得不為他們的安全考慮。
如我打我房門,裡麵真有什麼厲害東西,這幾個嬌滴滴的女孩及那三位與我一樣處於美好年華的男子就危險了。
心裡很是顧忌。
看著這道房門,我突然間就覺得一陣心悸。隱隱約約地覺得裡麵真有非常恐怖的東西。
不,千萬先彆打開它。我在心裡這樣想著。
聯想到剛才那唱大戲的,心裡一動,問,“你們剛才說有什麼瘋子在追你們,究竟怎麼回事?”
歐陽玉看了我幾眼,小心翼翼試探問,“精神病,你不會與那瘋子有什麼聯係吧?”
我愣了一下,怎麼老叫我精神病?
當下不滿地說,“我叫謝雨,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稱呼我為謝先生、小雨、帥哥什麼的。隻是這什麼精神病的名字,還是還給你自己叫好了。”
歐陽玉看了我幾眼,吐吐舌頭,她也許是真不好意思叫我精神病,就說,“是你來這裡尋找刺激的,你想,一個人在這樹林裡睡覺,那不是精神病是什麼?”
頓了頓,她說,“我們之前在帳篷前烤火吃東西,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女鬼……”
我有些不耐煩,不想聽這些知道的,當下就說,“你們是如何發現瘋子的?就說那瘋子好了。”
聽我這樣一說,他們臉上都現出恐懼的神情來。
鐘大川與葉小芬馬上走到門那邊,檢查門是否關緊。
歐陽玉說,“是這樣的,我們在那裡正想進帳篷裡睡覺,大家在吵著如何睡。”說到這裡,她臉上一片通紅。
繼續說道,“後來就發現我們火堆的前麵多了一個人。那個人拿著一把長長的尖刀,要來殺我們!”
眾人聽到這裡,臉色都是一片蒼白。
“我們嚇壞了,急忙就逃。”
“那個瘋子卻是在後麵緊追不舍,那把長刀子拖在地上,發出咣咣的聲音。我們跑了好久,那聲音還在後麵響著。我回過頭去,那人臉上化著恐怖的妝。”
我聽到這裡說,“是不是覺得那人像是台上唱大戲的?”
歐陽玉的身子顫抖一下,說,“對,對的,就是唱大戲的。”
我心中已經了然,隻不過不知道這唱大戲的是什麼東西,究竟是鬼還是人,或者是妖?
她說,“後來我們逃到這裡,又被你嚇了一跳,不知道怎麼的,那唱大戲的突然不見了。”
唱大戲的為何突然不見了?
我心裡突然一凜,難道是怕這木屋裡有東西不成?
當下又瞧了幾眼那個緊鎖著的木門。
王虎插話說道,“那把刀好鋒利的。我看到將一個小石塊砍成了兩半。”
我心想當然鋒利了,那位保安的頭顱都被他砍掉了。隻不過,那時看到他同樣砍掉潘美美的頭顱,那她是生是死?
“後來,我們就遇到你這神經……不,遇到謝雨先生你了。”歐陽玉閃著一雙黑亮眼睛說。
我說,“那你們來這裡是?”
童雙舉手搶著說,他們是兩個不同大學的大二學生,他們都是喜歡看鬼片看鬼故事的人,是靈異愛好者。
這其中,馬斯與鐘大川、童雙、王虎是同一學校的,而葉小芬與歐陽玉是另外一個學校的。
童雙與鐘大川是情侶,其他四個都是單身。
如我之前猜想那樣,他們是來這裡找一些恐怖氣氛的。當然這其中更有那些男女想在野外找刺激感覺的因素在。
看著我的目光,歐陽玉她們三個顯出羞澀的神色,因為她們肯定與我想到的一樣,我在想著他們來這裡是配對過夜!
歐陽玉說,“謝雨,你又是乾什麼的?真是大晚上的來這裡睡覺?”
我當然不能如實告訴她我來尋找潘美美,當下說道,“真是巧了,我也是大二學生。”
我接著說,“我有一個朋友在這裡走散了,報警也沒有用,而最後發現她的地點就是在這黑土村裡,所以就進入樹林裡來,想不到就遇到你們了。還差點被人當成了殺人凶手。”
歐陽玉有些尷尬說,笑著問,“那個朋友是女的?”
我有些黯然說,“是我女朋友。”
一陣沉默之後,他們六個人正低聲地在說著什麼。
就在這時,突然間我聽到外麵有人走動的聲音。
外麵有人?
聽聲音那人還刻意地放輕腳步。
我看了一眼四周,走過去,將所有蠟燭吹滅。
木屋裡頓時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