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女孩就叫我走在前麵,而她則在後麵跟著。那樣子仿佛真是在押著一個犯人似的。
到了酒吧裡買了酒,女孩幾口就喝完了一杯,臉上升起一朵小紅暈,看著也挺動人的,特彆是坐我旁邊的她還穿著短裙子。
我說,“你經常來這裡?”
酒吧的音樂有些大,我不得不提高了音量。
“是的,經常來這裡喝酒!”她也大聲說著,然後又喝了一杯酒。
看她對我沒什麼戒心了,我說,“我的一個侄女前些天不見了,我懷疑就是在郭大同家裡。你說你看到過裡麵有兩個小女孩,那是什麼時候看到的?都長什麼樣子?”
“帥哥,看來你真的不是人販子。”女孩自顧自地拿出香煙給我,我搖頭表示不要,她像怪物一樣看了看我,點起煙吸了幾口。
我皺眉說,“我的侄女真不見了,郭大同家隻有一個小女孩,你看到過兩個?”
“告訴你那也行。可是你沒有問我的名字哦。”女孩吐出一口香煙,語氣非常不滿。
我愣了一下,說,“我叫謝雨,小姐你怎麼稱呼?”
“我叫吳小汐。”女孩又鄭重地將名字的寫法告訴我,然後指著酒吧舞池,“我們上去跳跳舞?”
我哪裡有心情在這裡和她跳舞,就說道,“吳小姐,你能先和我說說我侄女的事嗎?”
“你們這些男人,接近我都是有各自的目的。”吳小汐翹起了二郎腿笑著說。
她這樣子雖有些粗俗,但添了幾份誘人的嫵媚。那雪白的腳從裙子裡伸出來,這時她肯定露光了,不過燈光暗淡我看不清楚。
我克製住自己的目光,說,“請告訴我。”說著,就給她杯裡倒滿了酒。
“今晚陪我睡覺,我就告訴你。”她俏皮地說著,眼睛卻變得迷離。
我心裡一陣蕩漾。但是卻沒心事去獵豔,便道,“你這是要我包夜嗎?”
“如果你這樣想,那也行。六百。”說著她就笑著朝我展開一隻雪白的手掌。
我非常尷尬,不情願地掏出六百元遞到那手上去,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吳小汐仔細地打量著我,收起錢自嘲道,“謝帥哥,你這人好像和彆的男人不一樣。你好大方,不但請我喝酒,還包我的夜。不過,一給錢就要我說,你們男人就總是這麼心急嗎?”
她又抿了一口酒,“那我就告訴你吧,看在錢的份上。”吳小汐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那是一個星期前的事了。”
酒吧的音樂很吵,我將身子往她那邊靠了靠,隻聽得她說道,“那晚我下班早,七點鐘時經過郭大同的屋子,大門開著,我無意地看了一眼,就看見裡麵有兩個小孩子。”
“一個是郭春媚,我認識她。另一個我不認識,那是隻有五歲多的小女孩,長得可漂亮了,眼睛大大的又黑又亮,皮膚很白,就像一個非常漂亮的洋娃娃。我那時在想,要是將來自己也能生這樣漂亮的一個孩子那多好!那郭春媚和那漂亮的小女孩坐一起,兩個人就像小醜鴨與白天鵝一樣。”
聽她這樣說,我腦海裡頓時出現了遙遙的形象,仔細想起,她確實是又漂亮又可愛。
從她的話裡可以判定出那小女孩就是遙遙了。我問她,“你看見了兩個小女孩在那裡玩耍,除這外還有看見其他的嗎?”
吳小汐想了一會,答道:“沒有。”
“不過,那時候我看到那郭春媚在欺負小女孩。兩個人似乎在爭搶一個玩具。小女孩搶不過,就哭了。”
“郭春媚欺負小女孩?”我有些愕然。
“是的,當時我也隻是看了幾眼,其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我已經想起身離開。又聽見吳小汐說道,“那位郭春媚非常霸道的,妒忌心好強,以前還將她鄰居家的叫周欣的女孩子衣服用刀片割破過。”
我好奇地問,“為什麼要割破彆人家的衣服?”
“我不是說了嗎?她的妒忌心強啊。不過那時候她才七歲不到的樣子。因為那個叫周欣的小女孩買了一件非常好看的衣服,而郭春媚那時家裡窮,他家因為哥哥生病時借錢還欠著彆人的債,所以沒有給孩子買衣服。”
“郭春媚就拿著一個刀片,跑到周欣家裡去,那裡正晾著新買的衣服,她趁人沒注意就將那件衣服割得破破爛爛的。那是一件新衣服周欣還沒有穿過呢!知道後哭得稀裡嘩啦的,整個小鎮都知道了。後來郭大同將自己女兒打了一頓,不得不給那周欣又買了一件衣服才將事情平息下來。”
我哦了一聲,想不到郭春媚小小年紀,妒忌心如此之重。再想到下午看到郭春媚拿著鍾子磕斷洋娃娃時的情況,突然心裡有了一些不好的聯想。那個念頭太可怕,我不願意深想下去。
正想起身結賬,突然就感到有一雙柔軟的小手正伸向我的大腿。
不由得一陣酥麻。我忍住一下子就抓著那手問道,“做什麼?”
吳小汐順勢倒在我懷裡,嬌聲道,“你不是包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