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勒、巴根不知左右夾擊的哈丹巴特爾軍馬有多少,軍心大亂,各自潰逃。
兩人引一隊殘軍,奪路往南而走,須臾,走到穀口外,正碰見一條大河橫在他們的眼前,大驚不已。
派人四處搜羅,卻不見船隻。
格日勒沉聲說道:“今日大敗而歸,必為大汗嚴懲,死罪難逃。不如收拾兵馬,回去與那來人決一生死,猶有生機。”
巴根也道:“前無退路,後有追兵。隻有死戰了。”
這麼,二人好生收攏敗兵,又想要回擊。
不料行軍不到百米,正遇見韓簫引五百輕騎兵殺來,當適時,狹路相逢勇者勝。
格日勒、巴根烈隻可以各自提刀提槍向著韓簫等人殺去。
韓簫撞見了這二人,內心裡極是一陣大喜。
見二人雙雙殺來,眼中一絲冷冷的笑,便直接提槍迎了上去。
那格日勒、巴根烈二人自是功夫不弱,而眼前又是一無名小卒,心下安定,時出手無比迅敏。格日勒提刀橫掃,巴根提槍直刺,看起來卻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韓簫下屬的五百哈丹巴特爾軍士,全都是暗自替他捏了一把汗。
說時遲那時快,便在諸人皆所以為韓簫要被對方兩員大將砍翻在馬下之時,風雲突變,隻聽見哎呀一聲,格日勒突然翻身落馬,而巴根則是被韓簫緊緊壓在了馬上。
原來便在那電光火石之間,麵對格日勒、巴根二人的聯手攻擊,韓簫心下平靜,眼看著三人三馬便要交錯之際,韓簫手裡長槍以迅雷之勢刺向了格日勒,一道淩厲的氣芒從長槍尖銳之處憑空刺出。
正是修為達到開命境七重天之後的內氣外放。
自個兒則是身形一動,從立即跳起,空裡一個翻身,竟然躲開了巴根地一槍,然後準確的落在的巴根地馬背之上。
巴根還來不及反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之時,兩隻手就早已被韓簫牢牢扣住了。
而另外的一個格日勒,則相對要慘多了,那韓簫全力甩出的長槍,急速地刺穿了他的胸膛,直挺挺的落地,直接摔了個半死。
如果不是韓簫刻意留下他性命,恐怕這時在地上的,格日勒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
交手隻一合,作為大將的格日勒、巴根就被韓簫生擒過去。
等諸人反應過來,看清了局勢以後,哈丹巴特爾之兵轟然喝彩。而敵軍則是嚇得心驚膽破,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不敢動彈。
早有小兵向前緊緊捆住了馬下的格日勒,而此刻,韓簫也早已將巴根,扔下馬去,一並綁了。
這麼一來,敵軍眾人雖多,但是卻已然沒了戰意。
韓簫再一次以少勝多。
打掃好戰場,韓簫引著五百士兵,押著上前敵軍,便往大琪騰格處彙合。
二人會麵,甚是歡喜。
大琪騰格使人先報入上虛關。
哈丹巴特爾聞得大琪騰格大捷,急是又驚又喜,時謂笑著說道:“大琪騰格以五千兵馬破敵兩萬,降者數以千計!”言罷,乃親身引諸人出關相迎大軍凱旋。
卻說大琪騰格引兵而回,至上虛關城門處,見大汗引諸人親身來相迎,當下內心裡大喜,乃快馬先至,飛身而下,不等大汗說話,便笑著說道:“托大汗鴻福,采用了韓簫的妙計,打了一個大勝仗。”
哈丹巴特爾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旋即立即掩飾,接著笑應道:“你除了功夫高超,如今有人幫你用計!”
大琪騰格笑而不答。
當下後麵人馬也是早已趕了過來,大琪騰格乃為哈丹巴特爾笑著說道:“大汗迎也迎了,便隻可回帳為他準備酒宴就是了。我這個地方還需花點功夫安頓人馬,就不陪大汗一同前往了。”
哈丹巴特爾聽聞大琪騰格大勝的時候竟然還想著軍務,心下大是寬慰。
第二天,哈丹巴特爾把大琪藤格招到了軍營大帳之中,沉聲道:“大琪藤格,你是我最器重的大將。來我與你說幾句。”
當下哈丹巴特爾在大琪藤格的耳邊輕聲道:“派人監視,這個韓簫。”
大琪藤格心中一驚,登時瞪大了眼睛,輕聲道:“為什麼?”
哈丹巴特爾的眼睛深邃而閃爍著幽幽的光芒,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我的目標不僅僅是統一整個北荒神國,而是整個天荒大陸。韓簫是祖皇朝人,非我族類。現在我們的草原上最大的部族,隻剩下眼前的豪爾多城。然後我們就隻要登高一乎,讓那些小的部落來朝拜我們。很快我們就可以揮師南下。這韓簫以及他的幾個兄弟,對我軍的情況了如指掌,而且有勇有謀。必為後患,應早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