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柔光撒下,唐濤按時趕到,將諸人帶走繼續接受修煉疾風決的考驗。
自然,韓簫並沒有這一個資格,因為唐濤知道了昨天韓簫打架的事情。
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李飛旋也同樣並沒有去。
並不是沒有資格,也不是誰針對李飛旋,而是李飛旋主動放棄了這一個機會。
“你看上去心情很好。”
來到青石旁,注視著靜靜抱劍而立的韓簫,李飛旋隨口說道。
“你心情好像也很好。”轉過頭,韓簫聳了聳肩,淡然回答。
“你不想懂他們要接受的考驗是什麼嗎?”側過身體在青石長凳上坐了下來,李飛旋漫不經心的瞧著韓簫問道。
“懂疾風決麼?”將長劍係於腰間,韓簫端起清水喝了一口,平靜的反問道。
“他們去參悟疾風決了。”並不在乎韓簫的態度,李飛旋自顧自的解釋道,“倘若你清楚什麼是疾風決,將會清楚,你的麻煩來了。”
“我的麻煩一直很多。”瞳孔輕輕一縮,韓簫的神情依舊毫無波瀾。
“有意思地說法。”頗為認同的點了一下頭,李飛旋側過身體,“希望你並不是說說而已,不然,我會很大失所望。”
“你大失所望的話,我的麻煩興許會少一些。”韓簫反問道,“既然是疾風決這麼要緊,你為什麼不去?”
“由於我姓李。”李飛旋徐徐站起身來,麵上全是驕傲。
驕傲的回答,好像很不著邊際,可是韓簫卻清楚李飛旋的意思了。
由於他姓李,因此,他輕蔑去學其他疾風決,即使那是雲逸宗的疾風決。
“你最好留神一些,雲逸宗的疾風決,威力不凡,當心有人報複。”並不等韓簫回答,李飛旋懶懶的提醒道。
“不會。”眼皮輕輕垂下,韓簫平靜的搖頭。
“哦?”
“我手裡有劍。”好像清楚李飛旋想讓說什麼,韓簫同樣驕傲的回道。
“哈哈!”
聞言,李飛旋登時忍耐不住大笑了起來,從容站起身來,端起不遠處盛著清水的碗,並不在意那是韓簫喝過的,狠狠的灌了一口。
“我很期待那時,你的麻煩隻怕要更加多一點了。”
永城的王府。
黃衣少年陸漻的麵色極為難看。
他出手,卻敗於韓簫之手的消息也傳了回來,這使得他十分難堪,也更加的不安。
相比於李飛旋,他更加清楚韓簫的可怕,有個這樣的一個敵人足以令人寢食難安。
“旺財,去告訴父親,就說,我情願去爭取那一個機會。”
咬咬牙,陸漻最後還是還是下定了決心,沉聲交代道。
隻不過是,熟悉其中內幕的唐濤,更加為了解其中的難度,倘若是通過疾風決測試考驗的難度是五,這麼,這一個機會的難度便是一百。
就算他一直很有信心,麵對此種難度心裡也難免惴惴不安,想到這一些,他便更加的痛恨韓簫,如果不是這一個混蛋家夥,他又怎麼樣會落到這一種地步。
如果不是韓簫帶來的壓力太大,要他總有種不安的覺得,他也不會去賭這一個機會。
要知,那機會可不像疾風決測試這麼的安全了,一個不留神,就算是他,也有著重傷,甚至是有死亡的可能性。
但是.......危險當然是相對的。
他有危險,這麼韓簫當然就更加危險,特彆是......倘若他情願插一手的話。
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冷芒,“這小子叫做韓簫,我好像想起,劉蕩有個死對頭,叫做韓簫。他們該不是一個人吧。”陸漻冷聲再一次交代道,“來人,去把裴城劉家的人給本少爺找來,記住,告訴劉家的,不是隨意什麼阿貓阿狗,是真正可以替劉家做主的人。”
“是,少爺!”雖說是有一些不解,但是這一些小廝卻也不敢多問,現在陸漻的脾氣可不怎麼好,昨晚,平常極為受寵的小妾全被唐濤毒打了一頓,更加不要說他們這一些傭人了。
而劉家的人是否會倒黴,就不是他們所要操心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