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寒!殺氣,森!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眼裡掃著微寒的劍華,劉蕩心裡大駭,猛地退了一步,厲聲喊道。
現在,麵對現在強勢的韓簫,此刻,哪還有什麼人情願上去送死啊,劉蕩的爆喝,不僅沒起半點用,反而讓原本在他旁邊的長老,得到了提醒,躲得遠遠的。
“你們這一些蠢奴才,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平日我對你們不薄。現在你們個個貪生怕死。”驚怒出手,暫時擋住韓簫的劍,劉蕩氣憤的咆哮道,“我如果死了,整個劉家在青城的勢力都會被韓簫拔掉,你們豈能有好處?”
嘴角淡淡的露出一絲譏諷之意,韓簫淡然道,“我並不想要他們命,該死的人,隻不過是你一個。”
劉蕩驚怒之下,用儘全力暫時擋下了韓簫的劍招。
此言一出,本來還有一些動搖的幾個劉家長老登時便下定了決心,遠遠的避了開,唯恐受到波及,而劉蕩這一位大少爺的死活,卻也顧不上了。
“韓簫,劉家對你還有用!我能夠幫你對付西門勇峰,成為你手裡刀。”到了這一種時候,劉蕩也最後還是反應了過來,韓簫借這一個機會殺入劉家,便是為了控製劉家而已。
想讓活下去唯一機會,便是配合韓簫。
“你說得非常有理,但是我習慣用自己手中的劍。”帶著三分戲謔之色,韓簫淡淡然的答道。
劉家當然是有用的,不然,韓簫也不必大廢周折殺到劉家來了,可是,劉蕩對於韓簫而言,卻全然沒有半點的作用。
與劉蕩糾纏了一會兒,韓簫最後還是有一些不耐了,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冷意。
森然的殺氣頃刻之間已經翻倍提高,一步買出,秘術無光刹那間奪去了所有人的視力。
對於劉蕩來說,一瞬間的黑暗,就是永恒!
冰冷的劍鋒已經斬斷了劉蕩的喉嚨,讓也夜染上了淒涼的血色。
劉蕩這一邊,剩下幾個有地位的頭領,更加是氣色慘白,留神翼翼的注視著韓簫,隻恐惹惱了韓簫。
“你們,想座他的位置。”收劍還鞘,韓簫注視著四周的幾個頭領,小心地問道。
一刹那間,所有的頭領都不由有一些傻眼了,全然搞不清楚韓簫之意了。
看到此地沒有一個人出來回答,韓簫也著惱,眸光徐徐從諸人的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一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身上。
韓簫冷冷的問道:“你叫什麼姓名?”
“馬......朝玄。”注視著韓簫,青年有一些害怕,顫聲回道。
“哦,馬朝玄,姓名很好。”點了一下頭,韓簫隨口說道,“從今起,你便是這裡管事的了。”
這話落地,全場登時一片嘩然,本來還沉寂著的幾個劉家頭領,更加是刹那間炸鍋般跳了起來。
“瞎搞,他怎麼能擔任大少爺?”
這話才剛剛的一出口,森寒的劍華铖然而出突然的劃出,再一次帶起了血色。
若無其事的將眸光從那具失去生命的屍體上收回,韓簫平靜地說道,“是什麼人給你們這樣的膽量,反對我的話?”
冷冷的一句,卻登時讓所有的人都已經冷靜了下來,充分感覺到了他們如今的地位。
麵對劉蕩雖然不滿,但是他們能夠說出自己的意見,最多隻不過便是受一些冷眼罷了,可是,麵對韓簫這個殺戮死神,反對他的決定,尤其是立威的第一個決定。
那就找死,韓簫可不會浪費唇舌的去多說空談。
地上那幾具冰冷的屍體,好像就是最殘酷的最直接的警告,一時之間,再沒有任何的人敢說一個字。
“如今,他就是你們的頭了?”
冷漠的從諸人臉上輕輕的掃過,韓簫的語氣再一次溫和了下來,柔聲問道。
“.....沒,沒有!”韓簫的眸光銳如劍鋒,所過的地方,所有的人背心都隻覺得一陣發寒,即使是剛才被劉家任命為劉家大少爺的馬朝玄也沒這樣。
“韓.....主人。”話剛講了一半,馬朝玄便登時驚醒了過來,馬上說道,“主人,我在劉家向來沒有什麼地位,現在,劉蕩雖說是死了,可是,他的那一些心腹全活著,待到他們回來.......我頭領是坐不了。”
聽到這馬朝玄此言,不遠處幾個小頭目心裡一陣冷冷的笑,“你卻是一些有自知之明?”
“哦。你們說的那些精英就是”點了一下頭,韓簫很小心的深思了一陣,“就是那一些弄臟了北倉山破廟的家夥嗎?”
“是。”小雞叨米似的點了一下頭,馬朝玄留神的回道。
“那也容易處理。”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韓簫不急不緩的沉聲道,“我在這地方等他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