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運氣平平過,被命泉境五重天的修者抽中。韓簫憑借自己的天忌王體和過人的武功也能對付。
但是所剩下的這些弟子中,還有幾個是命泉境六重天的。
……
遲金鵬在箱子中抽出令牌之時,忽然間往韓簫看了過來,嘴唇輕輕一翹,露出一股笑意,將抽到的簽交給了主裁判。
沒有過多久主裁判道:“第二輪第十七場比賽,遲金鵬對韓簫,七號台。”
感覺到遲金鵬的眸光,韓簫就懂他一定是抽到了自個兒,果真不出所料。
這遲金鵬在命泉境四重天修為的弟子之中,並不算非常的突出和厲害。
韓簫心裡冷冷的哼一聲,遲金鵬是謝師兄的人,曾經代表謝師兄,到韓簫的住處找過韓簫,想收韓簫當小弟,當時的氣氛可不愉快。
既然是是謝師兄的人,韓簫非常樂意將遲金鵬胖揍一頓!
按慣例韓簫快遲金鵬一步,走到了七號擂台。
擂台下,除了兩側的通道,其他地方已被新入門第子圍得是水泄不通。這次比賽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韓簫上次的比賽空手奪劍再一招製敵,可以說是驚鴻一瞥,早已在新入門第子中流傳開來。
現在韓簫的對手是遲金鵬比第一輪的麥宏宇,最起碼高了兩重天修為,眾弟子心裡都十分好奇,韓簫命泉境四重天的修為,是不是是五重修為的遲金鵬的對方。
第二輪比賽,基本全都是命泉境五重天和命泉境六重天修為的弟子之間展開。雙方實力差距太大。
隻有韓簫與遲金鵬之間,也算是旗鼓相當,還有一點看頭,因此,聚集的新入門第子數量最多。
甚至,連許多奪冠的熱門人物也把眸光投向了七號擂台。
遲金鵬不急不緩走上了擂台,麵上笑意盈盈,似乎胸有成竹。。
韓簫道:“師弟韓簫,遲金鵬師兄請指教幾招。”
“嗬嗬!”
遲金鵬嗬嗬一笑,道:“我當然是要指教你的,不過不是幾招,而是一招。謝師兄讓我替他指教指教你。”
原以為韓簫聽到這謝師兄的名號,韓簫的臉上會出現驚慌之意,但是遲金鵬明顯大失所望了。
韓簫表情淡淡,道:“何必讓遲師兄代勞,等會兒,我會親身去向謝師兄討教幾招的。”
擂台之下眾弟子立即拭目以待,兩人雖說是說得客客氣氣,但是話中之意,卻十分明了,所有人全聽了出來,火藥味十足。
俗話說,看熱鬨不嫌事大。他們都巴不得有好戲看。
韓簫得罪了謝師兄,眾新入門第子早已替他默哀了,可是,韓簫居然說要親身去問候謝師兄,言下之色,豈非要在排名大賽上,與謝師兄對決?
那最起碼也得衝進前十強,才有和謝師兄對決的戰力吧!
韓簫才命泉境四重天修為,所以,擂台之下那些新入門第子,無不驚歎。
很多資深弟子,都對韓簫嗤之以鼻,注視著韓簫,目露諷刺不屑之意。
遲金鵬眼角一跳,韓簫語氣雖說是客客氣氣,但是言語中之意,早已全然把他遲金鵬當成了開胃小菜,韓簫都說要親身挑戰謝師兄了,言下之色,你遲金鵬算個什麼東西?壓根不是我的敵手。完全不看在眼中。
鏘!
遲金鵬手裡的利劍出鞘,他瞪大了眼睛怒道:“就憑你,也敢和謝師兄相比,今日灑家給你點厲害看看,叫你不要在那個地方做白日夢。”
遲金鵬一聲大喝,雙腳點地,身軀猛的一躍十米,身子在空之中劃過一道漂亮的拋物線,手裡的劍爆出白色的劍華,從天而降,向韓簫大力的劈去。
遲金鵬這劍比麥宏宇的一劍,氣勢強出數倍。
淩空一劍的氣勢卻沒有讓韓簫動容,他依然表情淡淡,不急不燥,兩隻手並沒有撥劍,而是隻是握成了雙拳,整個身體身子突然的一躬。
擂台下圍觀看熱鬨的弟子都嚇了一跳,發出陣陣的驚呼之聲。
“靠,這韓簫難道想送死!”
“太狂妄了。”
“八成得殘廢!”
“怎麼會?韓簫師兄麵對遲金鵬師兄,居然還不出劍?”
見韓簫這麼輕視自個兒,遲金鵬氣得肺都要爆了,倘若被韓簫拳頭戰勝了他,他之後不要想在其他的師兄弟麵前抬起頭來了。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韓簫,你敢這麼看輕我!找死!”
遲金鵬大怒,一聲大喝之後,劍華閃動,轉瞬之間刺出兩劍,居高臨下分劈韓簫兩處要害。
眼看著兩道劍華刺來,韓簫身軀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