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張瑞峰舒了一口氣,但是然後臉色有一些複雜的看了韓簫一眼,“韓簫師兄,你將我越甩越遠了。”
韓簫聞言一楞,但是然後張瑞峰臉色一沉,道:“之後不要想再吃我煮的東西了。”這話說罷,張瑞峰再嘿嘿大笑了起來,而韓簫也即刻反應過來,唇角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
將眸光轉向周宇,兩人的眸光互望許久,周宇道:“韓簫師兄,這次我拖你的福,我又贏錢了。”
“你太使我驚訝了。”這時周南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韓簫一眼,道:“希望在資深弟子比賽上,和你打一架。”
頓了一下之後,周南又道:“我早已開始期待到你的成長了。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祖皇朝的軍隊。這麼好的修為,為國家做些什麼事情。”
話一說罷,也不等韓簫等人講話,周南整個身體化做一條光柱一下衝上天際.
“他們走了——”王婉玉說道,看著那遠方漸漸消失的光點,麵上露出的羨慕之色。
最終,各大勢力接著也相繼離開了,他們的心中都明白,東環城新一輪的爭鬥立即便要開始了。
回到青雲閣後,韓簫然後進入後堂,而張瑞峰他們也被張立賢他們安排到後麵的小院內居住。現在韓簫可是他們店裡的靠山。一切都是最好的待遇。
這天夜裡,房內,韓簫盤坐在床上,打坐練氣,身上深紫色的光暈流轉,整個身體身上的內力波動不斷,許久,韓簫睜開了眸子,拉開了身上的衣服,身體上本來的那道十幾厘米長的傷口早已全然不見了蹤影,半點看不出以前受傷的痕跡。
“如何,土靈珠的恢複能力怎麼樣?”腦海中,天龍王看起來有一些愜意之聲響起。
點了一下頭,這恢複能力的確驚人,原本像如此的皮肉之傷雖然是不算什麼大事,但是加上藥物調理至少也得十五天才能有如此的效果,可是現在單是幾個時辰就已經痊愈了,這使得韓簫越發深刻的認識到了土靈珠的厲害。
第二日早晨,韓簫的傷勢早已基本痊愈,連內臟的震動也已感覺不到,這又是讓諸人一陣驚訝,接著對於他那天在神秘邪陣中的際遇也不由有些羨慕了起來,倘若能得到韓簫如今的收獲,就算有生命危險,卻亦是值得去拚一下。
加上以前的逗留,諸人早已下了雲逸宗差不多一個月了。在城主的送彆之中大家出了東環城,回了雲逸宗。
六天後,一路跋山涉水的韓簫六人最後還是回到了雲逸宗山腳,這時積雪早已融化,雪水彙集成溪流一路歡快蜿蜒流淌山腳的小河中。
冰凍了整個嚴冬的河麵開始緩緩的解凍了,一快快浮冰在河中相互碰蕩,再碎裂成數不清的小冰塊。清澈的河水,就在這些冰塊中歡快的流淌。
這時在陽光下,每一起冰片都似乎一麵光滑的冰鏡,朝著周圍反射出太陽的光輝。
六人沿著山路拾級而上,一路上雖然不說話,但是心情卻十分的歡暢。
一路遇上很多的雲逸宗弟子,隻見他們一個個身後都背負著竹簍,其中放了很多香燭長香蔬果之物。
張瑞峰奇怪的抓住一位雲逸宗弟子:“發生了什麼事”
確實,宗門每月都有專人把供品送上來,倘若沒什麼大事,壓根不需要這麼多的采買。
這一名雲逸宗弟子年齡不大,也就和張瑞峰將近大,在看到這張瑞峰幾人的穿著後顯然神色有一些緊張和懼怕,他懂,這時出現在他跟前的全都是比他級彆高的弟子。
“額——”見到這雲逸宗弟子的表情,張瑞峰拍了一下額頭,而韓簫四人亦是眉頭微輕皺,他們懂,這緊張可能是由於戰力現在的地位的差距,可是他臉上的恐懼之色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你回答咱們就可以。”劉建新上前一步拉開張瑞峰抓住這雲逸宗弟子的手,語氣溫和的說道。
抬頭看了一下跟前的六人,發覺六人麵上也沒有半點的惡意後,這一名雲逸宗弟子才帶著有一些顫音之聲道:“據說雲逸宗立即要召開大典加封為一位師兄當執事,因這負責常務的師叔讓咱們下峰到旁邊的靈圩縣采買些許準備用品,說是執事大典,所有的物品要全新的,以前送上來的不可以再用。”
說罷,這一名雲逸宗弟子還下意識的朝著韓簫多看了幾眼,怎麼看,他都感覺眼前之人好像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好像和要這幾天聽聞的些許消息有著某種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