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可以走了,”劉建新揮了揮手道。
“是。”恭恭敬敬的答應一聲,這一名雲逸宗弟子慌忙朝著前麵的隊伍追了上去。
“等一下——”沉思了一會兒,劉建新又再一次說道。
腳下一個趔趄,這雲逸宗弟子慌忙轉身道:“這份師兄,我著實是隻聽說了這麼的多,還請你等讓我走吧。”話語間隱含了懇求和畏懼。
歎了一口氣,劉建新說道:“之後倘若有人再為難你的話,就報韓執事的姓名。”說罷眸光向韓簫看了一下。
“韓執事?”這雲逸宗弟子聞言一楞,然後順著眸光朝著韓簫看去,在看到這韓簫那張和他的容貌後,內心之中忽然一震,再順著韓簫的容貌看到這了韓簫開山劍那寬大的劍刃上,腦中忽然產生了明悟。
韓執事,覺得想去除了那一位馬上就要加封的執事師兄外,峰上並無哪位執事姓韓,同時還擁有著如此年青的臉龐,就隻剩下那名和資深高手兄李飛旋並列為這代雲逸宗兩大傳奇之一的韓簫師兄了。
眼眸之中露出無比激動地眸光,這雲逸宗弟子朝著韓簫深深的行了一禮,道:“感謝韓執事。”而後,好像感覺到禮數還不夠,又朝著劉建新四人離彆行了一禮後才轉身離去。
“該不是有一些疑惑我這麼的做。”在那雲逸宗弟子走遠了之後,劉建新才說道。
點了一下頭,韓簫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他為什麼這麼的害怕咱們?”
“由於咱們是雲逸宗正式弟子。”劉建新思索道,“你上峰的時間還不長,平常的時候基本上都在修行裡渡過,因這有很多之事你並不了解。”
頓了一下之後,劉建新繼續道:“正式弟子和掛名弟子的差距是非常龐大的,雖說是也有一些師兄弟的稱謂,可是真正的關係近乎和主仆差不多。像咱們,由於各勢力不同,因這也分了好不同的院落,像咱們這個地方四人,加上這個地方的李飛旋可以說是目前新近弟子中所有勢力裡最強的。”
“因為有了派係,所有自然也就有派係鬥爭,這一些雲逸宗弟子很多也會被牽扯到裡麵,而彆的些許由於戰力弱而不被看中的外門弟子,不少時候就成了打壓的對象,這在整個雲逸宗早已司空見慣了。”
“難不成宗門沒有保護掛名弟子的規定嗎?”韓簫問道。
搖了一下頭,劉建新道:“外門弟子之因這被習慣叫做掛名弟子,便是由於他們現在跨不進武道修行的門檻,試問,沒有實力門派自然不會為他們製定律法。”
“咱們改變不了什麼現狀,但是撞到可以幫還是應該幫一下,終究他們也很難,就算是咱們,有時候也會有摔倒需要人扶之時。”好像想到了什麼,劉建新的語氣有一些深沉。
這麼一路,六人都不語,當走到雲逸宗前時,早已有兩名雲逸宗弟子在候著了,這時見到韓簫六人出現在山路口,慌忙迎了上來,裡麵一位弟子向著韓簫躬身一禮道:“請執事大人前往淩霄殿加封,大典已準備好了了,宗主以及各執事長老都在等您。”
“各位師兄,也請速速的淩霄殿會合。”說罷又朝著張瑞峰四人恭聲道。
韓簫和張瑞峰四人互望一眼,這好快的速度和消息,自個兒等人何時回峰也懂的這麼的清楚,還做好了準備,著實是叫人內心之中震驚。
六人進了雲逸宗,一路走到了淩霄殿,這時的淩霄殿前麵的廣場之上早已聚集了很多同門,資深弟子一眼望去早已都到齊了,由於抵禦魔獸森林獸潮任務的取消,因這很多人基本上當天就回來了。
這時韓簫看到這在那七丈須彌台上,有著一方楠木案上擺放新鮮的瓜果,兩側是兩盞做工考究的燭台,中間的位置端放著一座煙爐。其中正插著已經點燃著上等的檀香。
而雲逸宗宗主李飛旋以及六名身穿素白武道服的執事則分主次盤坐在須彌台後,在他們背後,資深弟子都默默的負劍站得筆直,而雲逸宗的掛名弟子更加是不敢出聲,環繞著四周恭恭敬敬的看著。
這時聽到這韓簫六人的腳步聲,大家的眸光都一下子轉了過來。
“韓簫上須彌台來。”這刻,李飛旋靜靜而威嚴之聲響起。
眸光鎮定,韓簫的禁忌秘術運轉,保持住心神古井不波,抬頭靜靜的回視著大家的眸光,一步步的朝著須彌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