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露出潔白的牙說:“你很不容易,沒有錢,怎麼吃飯?我這裡有些錢,你拿去吧。”
藍鳳凰執意不要,青年執意塞到藍鳳凰的手裡,推脫不過,放進衣服的口袋,從飯館出來,身上真的一分錢也沒有,下一頓吃什麼,沒有著落。
青年送來了錢,下一頓吃什麼就有著落了,不用為此發愁。
無以言謝,朝著深山裡走去,心暖暖的。
走進深山裡,停下腳步,前麵站著一個人,穿著白色衣服,戴著麵具。
看不清臉,他的眼很冷。
對麵的那個男人問:“你去哪裡?”他的口氣不善。
藍鳳凰沒有回答,返身就走,他跳到藍鳳凰對麵。
手中拿著一根彎曲的棒指著藍鳳凰,那玩意兒發出一層藍色的光。
此人的武力高強,修為最少在命河境二重天以上。
以前從未見過此人,自己從未和他打過交道,和他沒有一點恩怨,他為何攔住自己的去路?
問他,他用沉默給出答案,對他來說沉默是最好的答案,對藍鳳凰來說沉默不是最好的答案。
藍鳳凰沒有時間和精力和他糾纏,返身朝著開始該去的地方去,他又飛過來。
“你為何要攔住我的去路?我和你無冤無仇。”
“你跟我走。”他終於開了金口。
“跟你走?你說跟你走就跟你走?你以為你是誰?”
“這裡我說了算。”
他手中彎曲的棒飛過來,無論藍鳳凰怎麼想要躲開都躲不開。
喉嚨中了棒一下,當時就感覺全身被麻痹得動彈不了。
“怎麼樣?”他走過來說,摘下臉上的麵具,他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一般女人見到了都會迷失自己。
有那麼一瞬,藍鳳凰也被他迷住了。
“你往前麵去就是勾魂穀,去了那裡的人永遠都有去無回,所以我還是勸你不去為好。”
“他這哪裡是勸,這完全是逼。”
藍色的棒回到他的手中,他把藍色的棒放進裡麵衣服的口袋說:“我叫藍世。”
雙指在藍鳳凰的背部點兩下,藍鳳凰全身能動了,攻擊自稱是藍世的家夥,藍鳳凰當然攻擊不到自稱是藍世的家夥,在攻擊的過程中發現這家夥的心腸不是那麼壞,要是他的心腸很壞,現在,也不會在攻擊他了。
“藍世,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來,威嚴的聲音迫使藍鳳凰住手。
目光搜索發出威嚴聲音的人是誰,綠樹中出現一個渾身藍色的人。
他和藍世長得很像,他應該是藍世的爹。
藍鳳凰想的是對的,他就是藍世的爹。
“爹,這有一個家夥硬闖亡魂穀。”
“哦。”威嚴的男人聽兒子這樣一說,目光掃到藍鳳凰的身上,瞬間,讓藍鳳凰的目光一凜,好像他的目光能殺人。
“你為何要擅闖亡魂穀?那裡是死亡禁地,去了那裡的人,靈魂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遠不得超生。”威嚴的男人說著,一步搶到藍鳳凰的麵前。
藍鳳凰無話可說。雖然已經十八歲,可是,剛剛踏入社會,對社會上的事不太了解,缺少經驗。
“爹,她是無意的,算了吧。”
“算了?哼,帶回去。”威嚴的男人雙手背在身後,轉身消失了。
藍鳳凰驚訝無比,他也太厲害了吧,他的速度怎麼會那麼快?
藍世對著藍鳳凰做了一個鬼臉:“你叫什麼?”
“你讓我走,我就告訴你叫什麼?”平生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很是嫵媚的笑著說,試著用自己的美貌讓這個叫藍世的男人放了自己。
不管未來的路如何渺茫,也總是覺得會比跟著這個叫藍世的男人去要好。
藍世和他爹生活在這附近,去了他們那裡,自會受到他們的懲罰。
相比被女人迷惑,藍世還是更覺得爹的命令不可違背。
從小被爹打到大,那種威嚴已經讓自己的心中對爹有恐懼。
除非是到自己認為是對的非堅持不可的事情,才敢違背父親的意願,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違背爹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