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真的決定了?要將秦月公主嫁入我韓家?”當宴會結束,皇帝陛下回到了未央宮中時,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未央宮中,隨意坐下,向著皇帝陛下問道。可是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這名中年男子竟然看起來和韓簫有幾分相像。
皇帝陛下笑道:“君無戲言,寡人今天在宴會上當著群臣難道是在說笑麼。不過若是月兒在你韓家受了委屈,那麼你韓家就等著接受我祖皇朝的報複吧。”皇帝陛下轉過身來,盯著中年人說,可是越是看中年人越是感覺到那麼幾分疑惑,為什麼和韓簫有著幾分相似呢,又都姓韓,這其中,難道。
中年人笑了笑,說:“皇帝陛下放心吧,我這侄子若是敢對秦月公主不好,我就先饒不了他。”而中年人心中也是一片迷惘,傳說中那個不祥之人還未找到,複活老祖也是沒有太多的頭緒,天道大器的爭奪就已經是迫在眉睫了。現在還真的是一片黑暗呢。和祖皇朝聯姻也不過隻是權宜之計啊,難不成韓族真的沒有絲毫希望了麼。
皇帝陛下抬頭看著星空,露出神往色神情說:“韓皇,咱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吧,你知道寡人的誌向在於這片星空下的整個天荒大陸。因為隻有整個大陸凝成了鐵板一塊,才有資格應對未來的那次浩劫。與其寄希望於傳說中的那個希望,寡人更願意用自己的努力去應對。在彆人看來的那個暴戾殘忍的皇帝陛下,其實更多的因為畏懼啊,我真的很怕,怕就這樣天荒大陸真正的成為一片黑暗,”
祖皇朝皇帝陛下此時沒有了麵對群臣的威嚴,有的隻是一種淡淡的憂愁彌散開來,那是一種心懷天下以己任的感覺,這時候中年人韓皇的眼中有的才不再淡然,而是從心底生出的一種敬佩。
“韓簫大人,有人想要見你。”就在韓簫看著星空儘力平複心中的不快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恭敬的聲音。韓簫深吸一口氣。向著門口走去,皇帝陛下終究是忍不住了麼,難不成今晚就想要將我永遠的留在這皇城皇宮中麼。我韓簫今天倒是想看看你你怎樣將我留在這裡。
皇宮中的夜是那般的安靜,可是安靜中卻是令人心中泛起陣陣心寒,幽冷的月光之下,一隊隊巡邏的宮廷侍衛,好像是午夜幽靈一般在哪裡巡視著。韓簫的心中卻是一片安靜與祥和。在韓簫看來即使是此行是皇帝陛下設下的圈套又如何?從百萬大軍中鍛煉出來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他橫任他橫,我自心如止水不興一絲波瀾的心理素質讓韓簫對於這一行沒有任何壓力。
就在韓簫回憶著和秦月公主的那些點滴:和秦月公主的第一次在月下談心,和秦月公主的第一次見麵,秦月公主看著月亮露出神往的沉醉神情,秦月公主不經意間露出的狡黠神情,秦月公主要自己為她搖一樹桃花時露出的小女孩的羞澀神情……
“韓簫大人想什麼想的如此出神?”一個溫柔的聲音在韓簫前邊響起,而這個溫柔的聲音對於韓簫而言卻是無異於一道當空炸雷,讓韓簫的心中好像一湖平靜的湖水投下了一顆巨石,引得水花四濺,久久不能平靜.
韓簫猛地抬頭呆呆的看著麵前的秦月公主,就好像一個雕塑一般,在那裡久久僵硬著身形不能有所動作,就是靜靜的靜靜的看著秦月公主,好像想要這一眼看一萬年那樣,將秦月公主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中。
秦月公主捂住嘴巴一笑,說:“呆子看什麼呢。”
韓簫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了一個溫暖的弧度,走近秦月公主,輕輕的將秦月公主抱住說:“能夠看到你真好,真的。”
“可是父皇要將我許配給那個遠古遺族韓族的少族長韓秀呢。”秦月公主抬起頭,笑著說。
韓簫看到秦月公主揚起的滿足的笑臉,頓時僵硬在了那裡,默默放開了秦月公主,失魂落魄的退後了幾步,慘笑道:“所以,你答應了,你決定要去嫁給那個韓族的少族長。”
看著韓簫的樣子,秦月公主感到一陣心痛。低頭的時候看到了韓簫掌心因為握拳用力太大,指甲在掌心留下的傷痕,讓秦月公主連忙跑到了韓簫的麵前,拉起了韓簫的手,看著韓簫手上殘留的血跡,頓時眼睛就紅了,眼淚落了下來。哭著說:“你個呆子,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這麼傻,父皇說什麼就順著他說啊,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父皇說要把我嫁入韓家,韓家那個少族長能夠得到我的最多也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你又是何必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