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韓簫的腳步士兵跟韓簫回到了土城。
滿臉落魄的韓簫仿佛在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一般,臉上沒有絲毫的靈氣。
將士們仿佛知道韓簫為什麼會這樣。
或許是因為失敗,或許也沒有或許。
韓簫獨自一人坐在廳堂之上,身旁圍著十來個人。
那些是所有在戰場上幸存下來的將領。
他們並沒有離去。
而是在土城等著韓簫回來,或許他們是知道韓簫一定不會就這樣放棄天忌軍團的。
不僅僅是因為天忌軍團是韓簫的全部,更應該說是為了秦月公主!
更何況天忌軍團可是韓簫這畢生的心血,天忌軍團可是韓簫一手帶出來的。
從起先的百來號人發展到今天這麼大的軍團,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
就算是受了這麼大的挫折也不可能就這樣放手的。
雖然現在軍團隻剩下百來號人,但是已經足夠了。
要知道天忌軍團本來就是百來號人發展起來的,而現在隻不過是重新來過。
雖然很難,但是為了這些死去的兄弟為了秦月公主這些仿佛都已經不在困難。
或許韓簫的士兵是這麼想,韓簫也是這麼想。
畢竟跟隨韓簫的士兵一大半都是沒有父母沒有親人的人,所以天忌軍團就是他們的全部,沒有天忌軍團他們能去哪裡?
韓簫也是如此,所以韓簫一定會重新振作。
“韓將軍!下命令吧!”
帶頭的一個將領神情莊重的望著韓簫,雖然韓簫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們仿佛都已經明白,所以什麼都不要說,隻要韓簫一聲令下大家就都會明白。
這或許就是韓簫的天忌軍團所向無敵的地方吧,縱人之間沒有秘密誰都懂誰,仿佛隻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是怎麼想的,如此的有默契在戰場上又怎麼不會所向無敵呢?
韓簫的臉在抽搐神情很詫異,眼神中殺氣凝重仿佛是在做一個非常困難的抉擇,而這個抉擇或許是他這一輩子最錯誤的抉擇,但是他不得不這樣做。
“重整旗鼓我們反了!”韓簫怒吼一聲站起來大喝道:“眾將士聽令!願意追隨於我的就跟著我韓簫殺入皇城,不願意追隨我的現在就可以去賬房領上你們的糧響歸隱山田,我韓簫不強求,畢竟這已經是我韓簫一個人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肯追隨於我,那麼我韓簫也隻能感激在心,如果有朝一日能夠用得著我韓簫,我韓簫必當以死相報!”
話畢韓簫獨臂一揮塵埃便楊地而起好不壯觀。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慷慨激昂,眾將士紛紛雙手抱拳,仿佛都在等這個時刻,而且等了很久,沒有一個人走每個人的眼中都是憤怒的殺氣,仿佛恨不得現在就殺入皇城直取韓秀的狗頭來一卸心頭之恨!
“我等原意追隨韓簫將軍!我等原意追隨韓簫將軍!!!!”
眾人高聲齊呼,聲音幾乎震徹整個華夏大地。
那麼的慷慨激昂那麼的讓人氣勢磅礴。
“好!!好啊!!!!!既然而等原意追隨與我,那我韓簫感激的話語就不多說了,我下令從即刻起,我們天忌軍團就開始招兵買馬!不管男女老幼隻要能抗起大刀的就招進來,給你們三天時間給我招滿萬餘人,然後隨我殺入皇城取了韓秀的狗頭!”
韓簫的眼角有些許的餘光,那是眼淚發出的光芒。
“殺入皇城!殺入皇城!殺入皇城!!!!”
一聲聲呼喊震徹人心,這是內心的呼喊,也是所有人最真的想法。
其實這已經不在是韓簫的事情,而是所有人的事情,所有天忌軍團的事情。
天忌軍團的人沒有一個人怪韓簫,因為這不是他的錯,全部都是韓秀,是他殺了天忌軍團那麼多的兄弟,是他破滅了天忌軍團,一切的一切都是韓秀做的,所以天忌軍團的兄弟將領們心中恨的和怪的都隻會是韓秀也隻能是韓秀!
戰鬥開始部署韓簫帶著眾將士開始招募兵馬,而在此時,天荒兵團皇城內部,一個女子緩緩醒來。
那是秦月公主!
她沒有死,但是此刻的他卻身處天荒軍團的皇城。
金黃的朱砂簾翡翠的碧玉屏障粉紅的軟榻,旁邊一個紫金的香爐正徐徐的散發出迷人的香氣。
“這是哪裡?有人嗎?有人在嗎?韓簫!韓簫!”
秦月公主疑惑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他確定自己沒有來過這,甚至不知道這到底是哪裡,隻覺得這金碧輝煌的房間讓她很壓抑,甚至覺得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韓簫應該沒有這個實力讓自己住在這樣的地方,在說土城也不應該有這樣的地方。
這樣的地方仿佛在這個華夏大地上隻有一處。
皇城?
難道自己被韓秀抓住了?
依稀之間秦月公主隻記得那天晚上自己的帳篷被烈火包圍著,然後自己便被濃煙熏暈了過去,然後自己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韓簫被韓秀抓了?自己被韓秀給軟禁了?
仿佛好像隻有這樣一個解釋,秦月公主慢慢的站起來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她心跳的很快,仿佛是害怕什麼。
是的那是韓秀,秦月公主害怕韓秀對自己做什麼,因為韓秀一直對自己心懷不軌,而現在不正是他要挾自己的時候嗎?在他的地盤被他軟禁,那麼他想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擾不是嗎?
秦月公主警惕的望了望自己的下體,好在自己的穿著還算得體,自己的下體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看來那個韓秀還沒有對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