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屍體立馬想到了李霸成,他們都是李霸成的手下,這次自己還在想怎麼找到他們,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死在了這個屋子裡,我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屍體,陳青雅指著床下給我比了兩個人的手勢。
得知床下竟然還有兩人,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上麵,笑眯眯的陳青雅說道:“青雅,你說這屋裡這麼多的屍體,都是誰乾的?你說會不會是他們自相殘殺?”
陳青雅點點頭說道:“看著有些像,對了你想喝水嗎?我給你倒杯熱水?”
我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說道:“我最近有些感冒,給我倒杯熱水,記得要熱水!”
我把熱字咬的很重,陳青雅點點頭,我隨手把玩著手中的水果刀,站起來很了個懶腰輕聲道:
“哎呀,最近感冒水喝的有點多,突然想小變,反正這家人也死完了,就在屋子裡解決好了。”
程浩屋子裡的床屬於那種四個支架一個木板,木板上麵是一層層的鋪蓋,將鋪蓋掀開,下麵是一個個類似於學校宿舍的那種木板,上來都有縫隙,下麵是空的,可以放些雜物什麼的。
將鋪蓋掀開,果然隱隱看到兩人趴在下麵,我冷笑一聲離開褲腰帶打了個哈欠說道:
“哎呀,不行忍不住了,我要解決一下,不然憋的時間長對腎不是太好!”
說罷扶好二弟對著床板縫隙就發射了出去,一股尿味在屋子裡彌漫,床下的兩人身體顫了顫竟然還不打算出來,我冷笑一聲,既然不出來一會兒就請你喝熱水,給你們降降火。
過了一會兒陳青雅拿著一個熱水壺走了進來,進到屋子後皺了皺眉頭,白了我一眼,我攤了攤手,對陳青雅說道:
“哎呀,青雅你這次怎麼這麼慢,不過熱水總算是來了,這熱水要是再不來,我都要渴死了!”
陳青雅將熱水遞給我說道:“這次我把水燒的有點熱,你喝的時候吹吹省的燙到嘴。”
我點點頭眼中滿是狠厲說道:“你放心,我會吹的非常認真的,絕對不會讓燙到嘴的。”
說罷抓著茶壺,看著裡麵撲騰的熱氣吹了吹,站在床板之上,將茶嘴傾斜,熱水嘩啦啦的落在床板之上,透過縫隙落在床板下藏的兩人身上。
“啊!”
隨即床板下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我就當沒有聽到將茶嘴傾斜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之後便聽到一聲怒罵聲,和一聲傻嗬嗬的叫聲。
以後床板下鑽出兩個黑衣人,兩人年紀落差很大,一個四十多臉上有道刀疤,滿臉的戾氣一看就是混黑的,另一個二十多歲,皮膚白嫩,看著就像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
但奇怪的是凶狠中年人此刻臉上神情癲傻,一隻手放在嘴裡竟然在吃手,看到我竟然還給我比了一個蘭花指,嗎的神他嗎的蘭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