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煙大大方方道,“從前我接待過一位來自嶺南的客人,那位客人是個吃主,對吃很有研究,就是他教會了我這道蔥薑雞。他說這道菜原汁原味的保留了雞的鮮嫩的汁水,如果生病的人吃了這道菜,藥效都會增加一半。我覺得好,我便學了來。”
“原來是這樣,”徐英子忍不住問道,“那鬆煙姑娘一定會做很多彆致又好吃的東西吧?”
鬆煙忍不住笑起來,“好不好吃不知道,不過彆致的話還真的有幾道。”
徐英子歡快道,“那真是太好了!等以後咱們安定下來,鬆煙姑娘可一定要給我們露幾手,也叫我們嘗一嘗這世間的美味。”
鬆煙便也答道,“如果你們不嫌棄,我很願意做給你們吃。”
“那太好了,改明兒個也叫我學一學,看我家那位還說我不會做飯!”
女人們都愉快的笑起來,其他人雖然沒說話,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看鬆煙的眼神變了很多,變得溫和,變得欣賞,變得接納,不似從前那樣防備,甚至是嫌棄。
眾人在這裡吃吃喝喝,好不快活,可誰也沒想到蕭夙寒和梁俊了無音信,是因為他們兩個被人騙去做苦工,下礦挖金子去了。
在古代,挖金礦是一項艱苦且危險的工作,需要人們克服自然的難題和艱辛。
其實就是在現代,挖礦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在黃土群山中,曠工揮舞著工具,深入到潮濕而黑暗的地下。
他們穿過崎嶇的山路,踩著泥濘的土地進入礦中。
他們背上扛著沉重的工具,火把的微弱光芒在黑暗中顯得黯淡無力。
他們用皮帶固定好腰間的工具,開始在大地上留下刻痕。
一鋤一鏟,他們耐心而又專注地挖掘著土壤和石塊。汗水從額頭一滴滴滴下,與泥土混合在一起。
蕭夙寒他們需要做的是,儘量有很大的力氣揮舞鎬頭,將堅硬的岩石擊碎,然後用手捧著那些碎塊,細心地檢查是否有隱秘的金礦。如果有,就將它們一點點挑出來,放在旁邊特製的盒子裡。
有風從坑道裡吹過,帶來了卻是潮濕和悶熱。所有人都光著膀子,他們需要穿越狹窄而低矮的隧道,承受著逼仄和壓抑的感覺。
沉悶的空氣雖然讓人窒息,可是卻不能阻擋恐懼和焦慮的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