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問起為什麼要借陰童生子,馮奉猜測,因為陰童轉世出生的以後,母體胎盤營養成分要比尋常人高上百倍。其次,陰童活不長,他死之後,頭蓋骨能用來做法器。
事情已經過去八年,他也想找出當年算計陰廟的人,很遺憾,始終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當馮奉接過泥塑,他將葫蘆打開,倒出來清水灑在泥塑身上,隻見那兩尊黑漆漆的小孩兒融化了,掉落兩枚黑色的珠子,他將珠子塞進葫蘆裡,對我稽手,“謝謝小友,一晃也已過了八年時間,若有機會,可來鐮刀村找我。”
“後會有期。”
我同樣予以還禮。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果真看到兩位小孩子跟在馮奉的身後,但當我揉揉眼,小孩子則再度消失不見。
陰童的事情告一段落,那位鼓動前任房主去借胎生子的術士到底是誰,直至今日,我也不知道。
畢竟,全國十幾億人口,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不管世上到底有沒有邪術,或者邪術好不好用。
隻要有人相信,就會一直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切記,不要隨便算卦,沒準卦師其實是潛藏在人群裡的狼,他始終沒有出手,是因為在等待合適的機會。
在沈城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完畢,我與張哥聯係過,問他什麼時候出發。
他們卻說,還要再等等。
趁著閒暇時間,我多多儲備了許多知識,無論是野外生存,還是奇門術數,學多了可能都是我保命的本事。
但夜遊神的事情始終是我的芥蒂,自從那次夢境以後,他始終也沒有出現過。
我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在離開前,偶爾會與劉思淼見見麵。
認識了許久,我一直以為她是個千金大小姐,可後來我無意間看到她的麵相,並非祖上陰德厚重之人,倒也挺讓我奇怪。
相麵之術,雖然擁有鬼神難測的本事。但說白了,我們也不是活神仙,不可能啥事兒都知道。
除非對方將一切事情坦誠相告,否則麵相看三十分,語言了解三十分,對方自身性格又占三十分,剩下的十分就要靠猜了。
我本就沒有打聽彆人家事的習慣,有次,我與劉思淼約好出去一起吃飯。
結果,剛剛碰頭見麵,我電話響了,一看是張哥,心裡也猜出要乾什麼。告訴他地址,等待張哥他們幾個過來開車接我,這期間,我與思淼閉口不言,直到張哥的寶馬停在身邊。
劉思淼看了我一眼,“活著回來。”
“放心吧,又不是上戰場打仗。”我嘴上說的很輕鬆,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
車上有老安、六子、小生,梁老板沒在,我坐在後座,六子與我點點頭打招呼。小生不喜言談,目光投向窗外,對我的態度相對比較冷淡。
我說:“梁老板呢?”
“買機票去了,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準備,我送你們去機場。”張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