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看的地方,”她說。
”如果他們知道我在吃早餐時說了什麼，他們必須知道我不在家。他們可能是在跟蹤你。”
”你的手機在哪裡?”格洛麗亞問道。
我給她看了。她的反應是把它從我手裡搶走，然後扔出她的窗外。它砰的一聲撞到了人行道上，令人作嘔。
”哦，我的上帝,”我尖叫著，把頭伸出窗外。”我有一百萬張照片。”
”手機是可追蹤的,”她說。
”還有我的隱形眼鏡。”
”你不得不放棄它。”
”那你為什麼讓我把它帶到聖路易斯?”我問道。
”我忘了,”格洛麗亞說。
我看起來一定很憤世嫉俗。格洛麗亞哼了一聲。
”與人們普遍認為的相反，我是人。”
”你現在是在救我。這才是最重要的,”我說，但是我非常生氣。”那麼艾麗在哪裡?”
”我會給你看的,”她說。
在駕駛過程中，當我沒能改變我的視力或者不能使用電子設備時，我問了格洛麗亞幾個問題。她假設這種情緒與情緒有關，一種壓力反應。所以我試著去想那些讓我傷心的事情，但是沒有成功，我就生氣了。兩者都不起作用。
當我們在萊恩的漫畫書店停車的時候，我什麼也沒有完成。
我撞到了她車的地板。”耶穌基督，格洛麗亞。這個地方並不是什麼秘密。它附在我的辦公室裡。”
”現在沒有人在看,”她說。”我們隻會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我們走進商店，萊恩馬上就知道有事發生了。我一直盯著他看，直到我把一塊肥肉塞進他的懷裡。
”發生了什麼事?”他領著他的兩個常客——唯一的現在的顧客——走出門，把門鎖上了。他把標語翻過來讀了封閉的字。
”你知道我早餐時跟你說的那些話嗎?”我問道。”我的房子被竊聽了，所以現在都錄下來了。就像警方錄音帶一樣。”
我讓這一切平息下來。
”我基本上是在逃避法律,”我補充道，拽著我的馬尾辮。”就像我的餘生一樣。”
”你不應該在這裡。”
”這不是我的主意。”我指著逛商店的格洛麗亞。我的臉頰燒得更熱了。”你可能會因為幫助我而惹上麻煩，你知道的。”
他得意地笑了。”我一直對權威感到不滿。我們有這樣的共同點。”
我臉紅得很厲害，以致我的頭都要爆炸了。”關於早些時候——”
他阻止了我。”我明白了。我們會慢慢來。”
”哦，上帝啊,”我說。”喜歡不做愛?”
他說:”我需要一分鐘來決定自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說。”我不會拒絕的”
我張開嘴說剝奪我的性生活並不是他保持忠誠的最好方法，但他卻指向了格洛麗亞。
”去和她談談，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微笑著推了推我。”我會看著那隻哈巴狗”
”但我們沒事吧?”我問他。
”我們沒事。”
我吻了他的臉頰。然後在日本動漫展覽會上出發去角落的格洛麗亞。她看起來對那個有著一把大劍和粉紅頭發的女孩特彆感興趣。
”這就是你今年想要聖誕老人帶給你的東西嗎?”我看了那個盒子。”一個Juko娃娃?”
格洛麗亞跳了起來，神經過敏。我認出了她的行為。
”你喝了多少咖啡?”
”太多了,”她說。她一定很努力地想得到答案，艾麗，我問她要。對格洛麗亞來說，這意味著無論用多長時間，這都意味著沒有食物和睡眠。經過幾天的沉默，我看到她從漆黑的房間裡走出來，直接從瓶子裡喝下一加侖的蘇打水。咖啡因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足以切斷視覺。”關於艾麗--”
她把素描本移到胳膊下麵，好像這是一種負擔一樣。我不知道她是從車裡拿進來的。我忙著在公園裡轉悠。
她把書翻開。”就是這樣。”
整個頁麵隻是一個黑色的木炭汙跡。這可能是空白的。
”我不明白,”我說。
”黑暗,”格洛麗亞關切地說。”艾麗的未來是黑暗的。”
我的心怦怦直跳。”她死了?”
”還沒有。”
然而，現在還沒有。加布裡埃爾的話又回來了。她還沒有受到傷害。
格洛麗亞翻了幾頁彩色的純黑色。”她就在這裡，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