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夭炎看著雲琴,絲毫沒有尷尬的神色,隻是身子猛的朝著雲琴靠近。
“的確美。”
雲琴的臉色更紅,伸手推開君夭炎,正經坐在椅子上,周圍的男子嫌棄的看著君夭炎,一個大男人,偏偏要做男寵,惡心至極。
而周圍的女子,卻是偷偷的看著君夭炎的傾世容顏,多有幾分迷戀,嫉妒的看著雲琴。
等到天色昏暗,有丫鬟在房間裡麵點上蠟燭,竹火通明,何億和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進入到房間裡麵,君夭炎看著那麵具,目光盯著那人的身形。
“各位,前些時日,我們的賭局大家都應該嘗到了甜頭,今天,我們永平賭坊,陪各位玩一局大的。”
“明日,布諾國和布月國的對戰,若是布諾國獲勝,我們就一賠十,若是布月國獲勝,我們就十賠一。”
帶著麵具的男子,說話沙啞,聽著,像是一個老者。
周圍的人聽著麵具男子的聲音,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
“大家可千萬不要忘了,上一次的大賽,布月國是怎麼贏的。”
麵具男子的一個提醒,周圍的人都開始猶豫點頭,而君夭炎和雲琴則一臉疑惑的看著周圍的人,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我買布月國李不歸十萬金。”
“我也買布月國李不歸二十萬金。”
“我也…”
一個個都男子紛紛舉起手臂,君夭炎就疑惑了,這也沒說到底李不歸那裡有本事了,一個個的,怎麼都買了李不歸?那何億剛才也是說得閃爍其辭的,君夭炎不禁疑惑,怎麼就沒有人覺得他會贏呢?
“各位,請在下注之後,按下你們的手印,此賭據,你們可定要收好。”
何億收取了銀票,立刻在賭據上麵按下手印,寫下大名,而下注的賭客也十分的配合,他們的動作熟練得讓君夭炎瞠目結舌,還真是一群亡命賭徒,居然還有人下注了四十萬金。
“兩位,可想好要下注多少了?”
何億走到雲琴和君夭炎的前麵,一臉的笑意,就好像一條狗等著被施舍一樣。
“哼,一個娘們能有多少錢?”
“可不是,一個娘們來這種賭局,簡直是笑話。”
雲琴看了看周圍的男人,一個個的,吃飽了撐著嗎?瞧不起女人?
雲琴站起身子,從懷裡拿出一張紅色的銀票,上麵,赫然寫著一百萬的數額。
“哼,老娘下注…一百萬。”
“賭,布諾國,勝。”
何億看著雲琴,眼睛直溜溜的望著她手中的銀票,那可是永安錢莊的紅色銀票,上麵的金印,可是做不得假的,這女人,竟然如此有錢,一出手,竟然就是一百萬。
“這女人是瘋了吧!”
“她居然選一個廢物贏?”
周圍的人看雲琴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嫌棄,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居然買一個廢物贏,簡直就是笑話啊,連最基本的局勢都看不清楚。
上一次的靈修學院大賽,在布滿國,最後,布滿國的國主病危,布滿國的靈修者也莫名其妙的棄權了,如今,在布月國的地盤上,布諾國想要贏,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不可能的事情。
君夭炎看著雲琴,有些驚訝她居然拿出一百萬金下注,他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如此信任?
“這…姑娘不考慮一下嗎?”
“考慮?那就,再加二十萬金。”
何億的嘴角抽搐,這女人,還真是個有錢人,這身上,居然帶著那麼多的錢。
“姑娘,我們這最高下注一百萬金,你看…”
“行。”
雲琴把二十萬金遞給君夭炎,雙手叉腰,不發一言。
“我下注,三十萬金。”
君夭炎又拿出十萬金,和雲琴的夾雜在一起,遞給何億,何億看著雲琴和君夭炎,他有些後悔讓這個女人帶著這個少年上來了,三十萬金,這也不是小數目啊。
下注布諾國一百三十萬金,這要是布諾國真的贏了,一賠十,他們可就玩大了,根本賠不起這樣的數額。
何億的眼睛看了看一旁的麵具男子,隻見男子點點頭。
何億把賭據遞給雲琴和君夭炎,兩人按下手印之後,離開了賭坊,在路上,君夭炎和雲琴察覺到身後的人,立刻分道揚鑣,在城中亂逛一遍,甩開了後麵的人。
回到客棧,雲琴已經在君夭炎的房間裡麵等著君夭炎了。
“乖徒兒…”
“師傅,自重。”
雲琴站在房門口,伸手在君夭炎的胸膛上麵亂摸,君夭炎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他現在非常不想看見她。
“徒兒,隻要你贏了比賽,師傅給你,大辦慶功宴,如何?”
雲琴陰陽怪氣的開口,說出的字,全是戲腔之音,聽著,十分的彆扭,而雲琴的神色看起來,嚴肅異常。
“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