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乖徒兒,你這是要…氣死為師啊!”
雲琴心痛的捂住心口,身子後退,跌坐在椅子上,悲傷的低下頭顱。
看著雲琴的作秀,君夭炎關上房門,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涼茶,剛才急急忙忙的躲避賭坊的人,現在渴得要死。
“咕嚕…”
一口將涼茶飲下,雲琴抬起頭,不斷的閃爍著雙眼。
“乖徒兒,明日,師傅看好你,你一定會贏的。”
雲琴飽含深情的目光,君夭炎冷漠的勾起嘴角。
“師傅,要不你上?”
“哼,臭小子,老娘可把話撂這裡,你要是輸了,彆怪我,辣手摧花。”
“噗…”
君夭炎一口茶從嘴裡噴出來,正好噴了雲琴一臉的茶水,一顆顆茶珠布滿她的臉頰,在臉上流出一道道“溪流”。
君夭炎見此,立刻伸手抓起袖口,朝著雲琴的臉擦去。
雲琴一巴掌打開君夭炎的手,伸手擦了擦臉頰,麵如死灰般離開君夭炎的房間,樣子,極其狼狽。
聽著“啪”的關門聲,君夭炎立刻哀歎了一句。
“唉…”
他這個師傅啊,還能再溫柔一點嗎?
一如既往的氤氳天色,陰雨綿綿之中,鬥獸場內,君夭炎和李不歸麵對麵站著,兩人之間,大概隔了五十尺的距離。
“怎麼還不開始?”
所有人都在等著君夭炎和李不歸的戰鬥,但兩人就是一動不動的,雲琴看著下麵的兩人。
“搞什麼鬼啊?”
桃辰南等人也在感到不解,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他們都不動了?兩人就這樣看著,還能夠分出勝負了還是咋地?
蘇穎看著君夭炎,手死死的握緊,他們如今的僵持,是對一個對手最基本的尊重,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敵不動我不動,在麵對強大的對手時,雙方都會估量一下對方的實力。
“唉,脖子都酸了,還打不打了?”
君夭炎看著李不歸,不耐煩的開口,他都在這裡等了一刻鐘了,還不上,這戴麵具的男子,怕不是冒牌貨吧,君夭炎釋放靈氣,身子朝著李不歸衝去。
“打了…打了…”
桃辰南激動的伸手拉著一下雲琴,雲琴立刻眼也不眨的看著比賽。
李不歸看著君夭炎,也釋放了靈氣,這一次,君夭炎沒有改變靈氣顏色來混淆李不歸,因為,沒有必要,這個男子是注定與自己要交手的。
嚇唬彆人的那一套,在他身上,就不管用了。
“哼,那麼急著找死嗎?”
君夭炎靠近,李不歸立刻釋放靈氣,身子向前一步,手中,出現了一把利劍,劍身鋒利,通體黃色,劍在手中,陰雨落在他的劍上,居然,慢慢凝結成為水珠。
君夭炎看著男子,居然是金係靈技,利劍?還會使毒,若不是對手,君夭炎都要替他拍手叫好了。
“哼。”
李不歸對上君夭炎,劍尖對準居民看著君夭炎的胸口之處,用劍迅猛,快捷靈活,李不歸這樣的長劍,讓君夭炎根本近不了李不歸的身子。
原本先發起進攻的君夭炎,在一瞬間處於劣勢的階段,雲琴的手死死的抓著聞喜的手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君夭炎。
“五長老,好疼。”
“閉嘴。”
聽到聞喜的抱怨,雲琴立刻嗬斥一聲,聞喜看著五長老神色緊張的模樣,隻能默默的閉嘴,可是,雲琴的手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真的好疼!
他為什麼那麼倒黴啊?
“反擊啊,笨蛋。”
君夭炎被李不歸節節逼退,雲琴立刻氣急敗壞的開口,聞喜“啊”的一聲叫出來,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一旁的牛蠻身子一個哆嗦,還好沒有坐到五長老的身邊…
桃辰南看著雲琴,前幾次的比賽,也不見五長老那麼激動,今日是怎麼了?怎地如此激動,這暴躁如雷的樣子,還真是頗有幾分跳脫模樣。
“啊,我!的!錢!啊!”
“要賠…了!”
雲琴突然一副哀傷的模樣,桃辰南的嘴角抽搐,都什麼莫名其妙的話,賠什麼錢?
蘇穎看著君夭炎,雙手握緊,擔憂的望著她,一旁的娜拉薩則吃著春月帶來的糕點,一臉的歡笑,絲毫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在君夭炎的身上了。
“哥哥,哥哥在玩遊戲。”
“小薩也想玩。”
娜拉薩對著春月開口,純真嬉笑的望著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