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一抹倩影坐在客棧的角落之處,蘇穎看著春月,以及坐在一旁的水明決,此地,是木家的溟木城,木家的地盤,幾人坐在客棧裡麵,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表姐,我打聽清楚了,這次的婚宴,新娘是陰陽派的少司令,請柬不假,而且,你猜我剛才遇見了誰。”
“誰啊?”
水明決那一驚一乍的樣子,倒是有些奇怪,他從未見過他那麼震驚的模樣。
“那個…就是那個…”
“清源山莊莊主…”
水明決激動的看著蘇穎,沒有想到,她竟然也來到了這裡,不知道是不是來參加婚宴的,要是參加婚宴的,還真就有好戲看了。
“她竟然還敢出現。”
春月氣惱的握緊手,當日,君夭炎遭到迫害的時候,她都沒有挺身而出,如今,竟然還敢來這裡。
“春月,不關她的事。”
當日的事情,就算沒有那場婚禮,也照樣是這樣的結果,木驚天和君夭炎之間,本就有著深仇大恨,木驚天針對君夭炎,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可是,她…”
“坐下吧。”
蘇穎看著氣急敗壞的春月,溫柔的勸她坐下,她們來這裡,不是來找清源山莊莊主麻煩的,沒必要為了不乾係的人暴露自己的身份。
春月無奈的坐下,可是,心中依舊為君夭炎鳴不平,她是君夭炎要娶的妻子,可是她根本不保護自己的丈夫,這算什麼?
假惺惺的在一切事情結束後,傳播什麼重金懸賞的消息,根本就是虛情假意,對君夭炎根本不在乎。
看著春月眼中的不甘,蘇穎無奈的搖搖頭,她對君夭炎的執念,還真是讓她感到心驚,回憶起先前的種種,蘇穎不禁感覺好笑,她說過,報答了恩情之後就會離開他,徹底不相見。
可是,真的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她…又如何不見他?
夜晚,朦朧月色下,木驚天站在閣樓上,旁邊,站著一個女子,身姿曼妙,長相甜美,兩人把酒言歡,好一番自由自在。
“家主,過幾日可就要大婚了,你整日在奴家這裡,要是被新娘子知道了,奴家怕會給大人帶來麻煩…”
女子嬌弱的開口,身子依靠在君夭炎的懷裡,身上的輕紗遮不住身子的美好,若隱若現的身姿,讓木驚天饑渴難耐,手忍不住朝著女子的腰間摸去,順著她的小手上滑。
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愉悅的吻上女子的紅唇,女子撒嬌的伸手推開木驚天的身子,拿起一旁的酒壺,給木驚天倒了一杯酒,喂木驚天喝下。
“公子,你好壞哦!”
“你不就喜歡我壞?”
木驚天拿過酒杯,一口飲下,隨後牽著女子的手,感慨萬千…
“本家主,就喜歡你這一雙手,那少司令的模樣,老子看見都惡心,那裡比得上我的美人,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家主,既然你不喜歡少司令,乾嘛還要娶她?”
女子歪著腦袋,盯著木驚天的目光望去,看見的,卻是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木驚天手中的酒杯砸在地麵,酒杯應聲而碎。
“滾下去。”
木驚天麵色一變,女子不敢繼續招惹,隻能灰溜溜的離開,臨走時,看木驚天的樣子也變成了不屑,一個被女子要挾的男人,看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頂著五大家族金家的名聲,混得,還真是差勁。
女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繼續找下一個“獵物”,這春花樓裡麵的客人,可不止他一個…
幾日後,溟木城裡麵湧進了不少的人,他們來自四麵八方,都是來參加木家家主婚宴的,蘇穎等人看著眼前的大門 這裡,是她第二次進來了。
猶記得上一次進來的時候,她來找木驚天報仇,卻身受重傷,要不是師尊帶她離開,她那一次,估計就死在這裡了。
蘇穎的拳頭握緊,這一次,她絕對不會發生上一次的事情了,那一晚的事情,她不會,再發生一次。
這一次,她並不打算隱瞞身份,隻因為,這一次,她跟著的,是水家的老家主,水彥,也是她的外祖父。
“水老家主,請進…”
木管家看見水彥,立刻招呼他進入府邸,如此尊貴的身份,來參加他們木家舉辦的婚宴,這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相信吧,一向閉門不出的水老家主,十幾年沒有出過水家。
據說,自從他的親生女兒死去之後,他就一直鬱鬱寡歡,大病了幾日,被一位神醫醫治之後,就徹底蝸居了。
水彥看著管家,沒有回應,徑直進入,如同到了無人之境,如此囂張,其餘的人卻是沒有任何的怨言,對於他的無禮,木家主也不敢說什麼。
“這水家老家主,不是說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