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夭炎的腦袋思緒萬千,他早該知道的,一個頂級的丹藥師,一個擁有神農鼎的人,怎麼可能隻是一個普通人…
從景空的房間離開,君夭炎惆悵的走在客棧的大道上,餘老,他一直都是他信任的人,如今,竟是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君夭炎失神的前進,突然,身子撞到了什麼,眼前,渺音伸手攔住了他。
“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隻是,寂寞難耐,想要找人…一解愁思。”
“滾。”
冷漠的嗬斥,他對於眼前這個女人,沒有興趣。
渺音突然變幻了臉色,伸出腳,朝著君夭炎一腳踢去,君夭炎的身子後退。
“你瘋了?”
“我得不到的男人,彆人,也休想得到。”
渺音突然爆發出殺意,君夭炎氣憤的後退,躲開渺音的攻擊。
渺音伸出手,柔若無骨的小手手腕之處係著一個鈴鐺,輕輕搖晃手,一陣輕緩的鈴鐺聲傳出,君夭炎立刻察覺到不對勁,這個聲音,會控製他的意識…
立刻釋放邪煞之氣,渺音奏出的鈴聲在深夜裡麵,很是聒噪,不過一會,就引來了周圍的守衛,景空和獨孤也都出來,看見兩人的鬥法。
景空無奈的歎氣。
“唉,空靈脈,風流債…”
“景空大人,這個女子,使用的是傀儡術。”
獨孤看著渺音的手腕,利用鈴聲來控製人類!這是最為神秘的傀儡術。
“真是麻煩。”
景空伸出手,一道力量從手中脫出,朝著渺音的手腕打去,渺音的身子後退,鈴聲被打斷,目光,朝著景空望去,這個人,一招就打斷了她的傀儡術,他的力量,好強。
“姑娘,我的地盤,可還由不得你放肆。”
“是在下莽撞,還請公子莫怪。”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今日,就姑且放過這個君夭炎,出去之後,她自會讓他知道她的本事,她本來打算忍讓的,可是,今日看見他為了那個叫什麼月的,去和彆的男子鬥法。
她的心中就十分的不快,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既不想在這,銀川,送他們走。”
“是,大人。”
銀川的嘴角一笑,正準備施展術法送渺音離開,渺音看著景空,眼中生出一絲殺意,該死的,這個男人,竟然要將她趕出去。
“等等,景空大人,這不過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玩鬨而已,大可不必如此動怒。”
“哼。”
景空冷哼一聲,離開原地,獨孤看著其餘的人,大聲的嗬斥一聲。
“都不用休息的嗎?”
“散了散了!”
周圍的人陸續散開,君夭炎看了看人群之中的蘇穎,她也出來了,是在…擔心他嗎?
可是,擔心他,為什麼,現在走回去得那麼快?
所有人都離開,君夭炎從渺音的身旁走過,渺音看著君夭炎。
“為什麼?”
為什麼要幫她留下來?她剛才,可是要殺了他的。
“我樂意。”
匆匆忙忙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君夭炎迫不及待的走到銅鏡麵前,看著裡麵的蘇穎,她坐在桌子上,一直盯著燭火看去,那憂鬱的模樣。
君夭炎又忍不住心疼了,正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這心口…總是莫名其妙的疼…
每次都疼得他想要將心挖出來!
直到蘇穎上床睡去,君夭炎這才就寢,在緣來客棧裡麵,一呆就是一月,這一月,君夭炎幾乎快要被煩死了,每日,春月,雲琴,渺音,還有獨孤,一個個都在纏著他,他每日是焦頭爛額…
“幾位,神龜借路,山路縫合,如今,各位可回去了。”
“我都有點不舍得了。”
水明決看著景空,這裡實在是太好玩了,到處都是新鮮事,他有些不舍!
“終於要回去了!”
無命欲哭無淚的看著景空,這裡好是好,就是…太特麼費金子了,無論什麼,都要金子,在這裡呆上一月,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金子了。
“銀川,送他們去吧!”
“景空大人,我也想…出…”
“你不想。”
景空冷漠的瞪了獨孤一眼,獨孤立刻失落的垂下腦袋,他…想要出去啊!在這裡,都已經呆了很久了,他想要去外麵的世界看看…
“各位,告辭。”
君夭炎對著景空告彆,這一月,唯一的清淨之地,恐怕就是他的房間裡,一月的相處,景空這個人,還不錯…
就連他一個心魔,都想要和他成為好友了,他真是越來越不像是一個心魔了!
“君公子,這個東西,就送給你吧。”
景空釋放術法,隻見眼前的神木之上,那一顆果實被景空摘下,送到君夭炎的手中,一臉不屑的看著君夭炎。
“這個東西,沒什麼味道,不過,用於去骨生肌,倒是有著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