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景空大人的房間,景空的身上抱著銀川,兩人的姿勢十分的曖昧,君夭炎進入其中,看著兩人的動作。
“咳咳…”
“我…”
銀川害羞的伸手捂住臉,從君夭炎的身旁離開,一旁的獨孤看著景空,一臉的錯愕,天啊,他看見了什麼?
萬年老處男的景空大人,竟然,也動了凡心了,這實在是…太詫異了吧!
他剛才沒有看錯的話,是景空大人在撩撥銀春那個搖頭吧!
“找我何事?”
“獨孤,你說。”
景空的身子靠在椅子上,一臉的愜意,眼眸,不悅的看著景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如此湊巧的,打斷他的好事。
“大人,你讓我說什麼啊?”
“自然是,你在他的陣法之中的感悟了。 ”
獨孤被景空的一句話點醒,立刻看向君夭炎。
“你…你的陣法,是從那裡學來的?”
獨孤一臉期待的等著君夭炎的回答,君夭炎坐下,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對於獨孤質問的語氣,表示十分的不悅。
“為何,要告訴你?”
“你是不是從餘白前輩那裡學來的?”
獨孤激動的看著君夭炎,他仔細回想過君夭炎的施陣手法,他隻在一個人的身上見過,那可是他當初求了幾十年都沒能求到陣法大師。
“餘白?”
君夭炎的眉頭一皺,這個獨孤,說的是餘老嗎?現在想想,他連餘老真正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餘白嗎?
“我不知。”
“他沒有名字,我喚他一聲師傅而已。”
君夭炎看著景空,對於君夭炎的話,似乎早已經料到,從桌上,把一個畫軸遞給君夭炎。
“看看。”
君夭炎疑惑的打開畫軸,一雙白色的靴子,白色的素衣衫,上麵,一條雲煙魚紋腰帶,銀白色的發絲,當看見他的麵容。
君夭炎的眸光閃爍了一下,手也微微握緊畫軸,果真是餘老…
“怎麼樣,是不是他?”
獨孤激動的看著君夭炎,君夭炎肆意一笑,把畫軸遞到景空的麵前,對著獨孤搖搖頭
“不認識。”
“唉…”
獨孤失落的垂下腦袋,果然,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餘老教的弟子,的確不錯,心性沉穩,可擔當大任。”
景空沒有伸手接下畫軸,剛才,他一直盯著君夭炎看,他的細微神色已經出賣了他,他果真是餘白的弟子,那個死老頭,竟然…開竅了。
還收了那麼一個弟子。
“景空大人,你是說…他是餘白的弟子?”
“早幾月前,我收到一封信,君公子,可以看看。”
景空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君夭炎無奈的接過,看著裡麵的字跡,沒錯,的確是餘老的字跡。
其中,也說明了他找到傳承衣缽的傳承者,正在細心教導。
“你和我師傅,是什麼關係?”
“你真的是餘白的弟子?”
獨孤激動的看著君夭炎,就差沒有跳起來了。
景空的嘴角一笑,看了看獨孤。
“我和你師傅,是摯友。”
“師弟,以後,我們就是師兄弟了啊!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獨孤即墨,你喚我獨孤就可以了。”
聽著兩人的話,君夭炎的眉頭皺起,餘老什麼時候有景空那麼厲害的摯友了?
餘老,分明是人境的人!
一個人境的人,怎麼會有地境的朋友,眼神流轉在兩人之間,看不出什麼惡意,但是,心中依舊不願意相信。
餘老,定然是有什麼瞞著他的,否則,一個人境的人,會拿出有長生島的請柬?會毫無阻礙的在人境何地境來去自如?會有能力把雲琴他們帶來這裡?
“什麼師弟?君公子是傳承者,你…不過是餘長老好心教了你一日,你和君公子稱兄道弟,莫要高攀君公子了。”
景空淺笑的數落獨孤,獨孤卻絲毫不在意的看著君夭炎。
“這有什麼,總有一日,我定會讓餘老成為我的師傅,教我陣法。”
“遙遙無期啊!”
景空無奈的搖頭,就單單從兩人的鬥法中來看,獨孤的陣法,遠遠不急君夭炎的陣法,這陣法,在乎領悟性的高低,獨孤的領悟性,太差。
“師弟,改日,我們再切磋切磋。”
君夭炎看著獨孤,腦子一下轉不過來了,餘老,到底是什麼人?他的身份又是什麼?他現在才發現,餘老一直都神神秘秘的。
“餘老,到底是什麼人?”
“他既然沒有告訴你,我們也不便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