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覃家的大門前,牧軍伸手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
覃家的大門守衛冷眼盯著牧軍,牧軍早不停晚不停,正好在大門前停留,他們已經對牧軍警惕起來。
牧軍可不管覃家人怎麼看自己,在低頭的一瞬間,他已經看到小鬆鼠成功進了覃家大宅子,於是他也起身朝著覃家走進去。
這一刻,覃家的六個人動了,他們分別站在六個方向團團圍住牧軍,距離牧軍最近的一柄長槍不過是二十厘米的距離,隻要牧軍有反抗的念頭,他們一定會將牧軍捅成馬蜂窩。
“你們就這麼對待玄器門的弟子?”牧軍掃了一眼正麵的兩個覃家守衛,掏出一塊令牌傲慢的開口說。
牧軍手中的令牌正是玄器門的弟子令牌,前麵寫著‘玄器門’三個字。
“你稍等,我回去通報一下。”牧軍麵前,其中一個人放下長槍奪走令牌,轉身便朝著裡麵走去,“兄弟們,一定要看好了,別讓他跑了!”
牧軍無所謂的笑了笑,站在原地候著,他相信小鬆鼠已經在裡麵觀察著,隻要守衛一進去,她就會第一時間跟上,他接觸的人也會被小鬆鼠盯住。
“二管家!外麵來了個自稱是玄器門的人,他停下之前鬼鬼祟祟的盯著我們覃家,兄弟們已經將他圍住了。”
接過令牌的那人跑到一個房間裡麵彙報著,房間是覃家二管家的臨時休息點,平時負責覃家安全的二管家白天基本都會在這裡。
“玄器門的?”覃家的二管家覃吶一聽,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其閃爍的目光中隱藏著他對這件事的不知情。
“是的,這是那個人出示的令牌,好像真是玄器門的人來找我們了。”守衛遞給覃福履一個令牌,覃福履看到令牌的一瞬間,眼睛中竟然露出了一絲慌亂。
“走!我們出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覃福履為了掩飾他的慌亂,直接就朝著門外走去。而兩人因為關注點在令牌上,根本不知道一隻小鬆鼠已經從窗口探出頭來,偷聽他們講話。
“這倒是個好消息,先給你來點東西吧!”
小鬆鼠看著二管家出去了,當即靈機一動。取出一根細小的銀針,灌注靈魂力之後直接隱蔽的掛在二管家的衣服上。
“還不快快讓開?那是玄器門的客人,他的實力可不是你們這班阿貓阿狗能接觸的!”
二管家覃福履從門口走出來的第一時間,眼睛在牧軍身上停頓了一小會才嗬斥道。
“居然是個小屁孩,看來我是太敏感了。”覃福履看到牧軍的一刻,心裡麵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年輕人對事情總是有些不耐煩,調查著調查著人可能就沒了,對比他也不再擔心。
“是!二管家!”覃家的守衛聽著覃福履的嗬斥,連忙應了一聲,隨即就散開了。
“這就是覃家的二管家?”牧軍暗中打量著覃福履,卻也沒發現什麼。
“這位玄器門的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的下人不懂事,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覃福履說完時,人已經來到牧軍的麵前,臉上掛著一副滿臉歉意的笑容,“不知道小兄弟來我們覃家是做什麼?”